上官灵越开始催眠. 但是一直无法进入状态,催眠失败。 催眠师:“上官小姐,您今天似乎无法进入状态。” 上官灵越坐起来,拿出手机再次看了眼手机里的信息。 又认了个姐姐是什么意思? 她想问属下,算了还是不问了。 程一华发现自己老公舒问天似乎有心事。 程一华问他怎么了。 舒问天说:“他想回家一趟。” 程一华:“你的老家吗?” 舒问天点点头。 程一华问舒问天需要自己陪他去吗? 舒问天没有让程一华陪着她去。 说来这事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程一华一次都没有陪舒问天回家过,而舒问天这些年来也没有回过家。 程一华问舒问天一直不回家合适吗? 舒问天说自己家在很远的一处山村里。 从小与父母关系不好。所以出来后便再也没有回去过。 这次突然回去难道是家里出事了。 程一华紧张的问舒问天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舒问天说一点小事,自己去处理完就回来。 其实很多次程一华想问舒问天他们家里人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知不知道沫沫的存在。 但是舒问天这些年来,几乎和自己寸步不离。 程一华不是一个迂腐的人,有些感情不需要父母的同意,她舒问天以及舒沫一家三口这18年来也这样过来了。 总归现在的自己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家,这就足够了。 隔天舒问天确实出现在一个山村,也确实很远。 但是走进这个村后,完全不一样了。 现代化的建设,甚至拥有比现在更进一步的科技。 舒问天也不再是在夜宵店的样子,留着胡须,穿着休闲。 此时的他把头发梳成了大背头。一身高贵的西装穿在身上。 此时的他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步一步的走到坐在太师椅的人面前。 恭敬的对着老人喊道:“父亲。” 两边同时站着舒问天的亲人。 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离开18年的男人。 被舒问天叫父亲的男人是舒傲天,威严的怒斥:“还敢回来?回来是看我死了吗?” 舒问天面不改色:“不敢。” 男人似乎收敛了气势:“你这次回来做什么。” 舒问天看着自己的父亲,18年未见,双鬓已发白,但是身上的气势更甚:“我想坐父亲的位置。” 舒问天的话瞬间在这个房间内炸开了锅。 两边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些甚至直接斥责舒问天:“舒问天,你大胆。” 说话的是舒问天的二叔。· 舒问天反问:“二叔,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我不能坐他的位置吗?” 又出现一个人斥责舒问天:“你当我们做叔叔是死的吗?” 这人是舒问天的三叔 舒问天依然不为所动:“父亲,他们想坐你的位置。” 三叔似乎被舒问天倒打一耙气急:“你别在这信口雌黄,18年不出现,一出现就想要你父亲的位置。岂有此理。” 太师椅上的人看着下面的人争吵,抬起手:“好了,别吵了。” 舒傲天让舒问天跟他回书房。 此时舒问天站在自己父亲的书房。 父亲的书房前放着两张照片,赫然是舒沫最近新拍的毕业单人照。另一张是自己的母亲。 舒问天看到照片后,脸上微微动容。 对着父亲说:“父亲,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沫沫。” 此时的舒傲天没有了在外堂时的威严:“沫沫,我的孙女怎么了?” 舒沫受枪伤的事情自己的父亲还不知道,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舒问天发现自己继续做夜宵店的小老板也没意思,他保护不了舒沫,甚至那个觊觎舒沫的上官灵越,如果真的用非常规手段把舒沫放在她身边,自己好像一点办法都没有。 舒问天说:“沫沫,前段时间胸口中了一枪。” 舒傲天立刻站起了起来,怒斥着自己儿子:“谁,谁伤了我的孙女,你怎么不保护好她。我就她一个孙女。” 说着竟然直接上手打舒问天。 舒问天站在原地让父亲打:“她现在已经恢复了,但是我现在的力量有限,如果沫沫下次再遇到危险,我…” 舒傲天此时卸下了父亲的威严:“你想怎么做?” 舒问天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我希望父亲把玄堂给我。” 舒傲天背对着舒问天:“你这样拿走他们手里的东西,你可知道会遇到什么?” 舒问天冷声道:“如果我连他们都对付不了,还怎么保护沫沫。” 舒傲天回头连说三个好。不愧是我的儿子。 舒傲天又问:“沫沫现在怎么样?” 舒问天:“她电影学校挺好的,之前休学,过一阵子会重新去上学。” 舒傲天惊讶中带着回忆:“像她奶奶,哈哈,像她奶奶啊。” 舒问天抿了抿唇:“父亲,你还没把母亲接回来?” 舒傲天一时之间有些尴尬的在笑:“小姑娘家,比较害羞,矜持点没错。” 舒问天翻了个白眼,他的妈妈,已经是沫沫的奶奶,竟然在自己父亲口中还是个小姑娘。 早干嘛去了,把妈妈气走了吧。 舒傲天从抽屉里拿了一块令牌给舒问天,上面刻着玄字。 舒问天拿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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