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高先生,你想过没有的,我要过去怎么和刘彝说?先说你计算的不对,然后告诉他我这里没有更好的方案,你说刘彝会怎么看我?怎么看我都是小事情,你认为作为主管这件事情的人,他会同意我的说法吗?甚至直接把我当做笑话都不是没有可能。”
高超这才点头说:“好吧,大人我一定尽快算出适合泄洪的地方。”
“好,高先生你是专业,说实话我也不懂你们这些,只要你找到合适泄洪的地方,我带着你一起过去找刘彝。”
“大人,外面李星群想要求见你。”周殃找到了刘彝。
刘彝问周殃说:“他过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周殃支支吾吾的回答说:“弟子,弟子有些不敢说。”
刘彝皱眉说:“你我师徒不需要这样,你就说是什么事情?”
周殃回答说:“是这样的,这个李星群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被辞退的河工,听河工说什么师父你计算错了,所以,带着那个河工过来希望师父能改变泄洪的地方。”
刘彝听后皱眉说:“好一个我算错了,既然他们想要见我,那好,给他们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带他们进来吧。”
“是,师父。”
周殃走出府对李星群说:“我家师父同意你进去了,不过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我家师父听说你说他计算错误了,现在非常的生气,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后,周殃就领着李星群进了会客厅中。
刘彝正坐在大厅上,看见两人也不起身相迎,也不招呼两人坐下,而是直接问李星群说:“李大人,曾经老头以为你是一个商人,没想到也是一个朝廷命官,老头子很好奇,你说老头我算错了,那么我且问你,到底哪里算错了。”
李星群回答说:“具体哪里有问题,我是不知道的,这些也不是我的专长,这位是我找来的专业人士,让他来和大人说。”
“好一个你是不知道的,不知道你还在这里跳的最欢。也罢,今天老头同意见你这一次,也是想和你说清楚,免得以后徒生是非。你说你让我问这个河工,那好河工你叫什么名字?”
高超回答说:“在下姓高名超,家庭贫穷的原因,所以没有字。”
“那好,高超是吧?我且先问问你,你师从何门?”
高超皱眉回答说:“在下无门无师。”
“那好,你懂治水吗?”
“不敢说懂治水的,只是知道黄河的水罢了。”
刘彝继续咄咄逼人的说到:“知道黄河水?呵呵,我们司天监那么多专业治理水的人,都不敢说自己懂得黄河水,你就说你凭什么?”
李星群也是没有想到刘彝说话那么的刻薄,高超回答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从小在黄河边上长大,吃的是黄河鱼,喝的是黄河水,如果我们都不了解黄河的水性,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大人们计算黄河是数字,而对于我们这些黄河边上长大的人来说,我们计算的就是我们的性命了。”
刘彝点头说:“好好好,你说的有道理,那么我是不是要找一个黄河边长大的老头来教导本官怎么去黄河的灾难是吗?你是这个意思吗?毕竟你没有别人的年纪大,既然别人活的比你长,那么肯定比你知道的多了?”
“大人,从我们进来那么久,我们从来没有说大人您计算的结果有问题。”
“好,既然你说本官的计算结果没有问题,为什么又来求见本官。”
高超拿出图纸说:“大人的算法自然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堤坝的地基之上,当初王家的人为了省钱,所以使用的是回填土,现在极有可能,堤坝底下已经空了,我们应该加固那个地方的堤坝,然后从这个地方进行泄洪,这个地方泄洪肯定是不如大人计算出来的结果好,但下游的灾情严重,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了。”
周殃知道大事不妙,站出来说:“我就说你们是为了什么,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的,你们无非就是想要抢人家王家的生意罢了,当着我们的面说王家偷工减料。”
李星群解释说:“周大人误会了吧,我的人已经没有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有问题,就算有问题,我也没有人来修这个堤坝。所以抢生意这个说法根本就不成立,还望刘大人明鉴。”
刘彝听了两人的话后说:“好了,你们不要在争了,这件事情本官已经知道了,不如这样吧,本官和李大人,还有这个前河工一起过去看看,如果真的像小河工说的那样,地面是空的,那么我们就重新选择泄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