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直接在飞机跑道上毙了,然后把尚未僵硬的尸体塞进了战斗机后座。
这一幕让旁观的罗贝尔感到非常不适。
当然,比起杜卡斯基将要经历的,这点不适根本算不上什么。罗贝尔看到,自己这位好战友进入驾驶座时,身体甚至比后座上的尸体都要僵硬。
随着一声炮响,t-60坦克的炮手精确命中了尸体的脑袋,只保留了一小节下颌骨还连在躯体上。尸体脑浆碎骨四处飞溅的同时,英俊战士的后座玻璃也被打了个稀碎。
后背上满是人体组织的杜卡斯基战战兢兢地启动了飞机,于此同时,飞机侧后的内务部士兵也操作高射机枪给飞机的右翼开了几个洞,黑色的燃油漏了一跑道,飞机步履蹒跚地上了天。
英俊战士离开跑道后,另一架雅克-9轰炸机紧紧跟了上去。
“你好像很不舒服?”内务部中校问罗贝尔道,“因为枪毙了那个德国佬?”
“是有点。”罗贝尔苦笑道,“不过我知道现在不是虚伪地谈论道德的时候,我绝对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换我也会这么做的,我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
“我们可没乱杀无辜。”内务部中校回答道,“我可是特意挑了个罪大恶极的,我去把卷宗拿给你看看。”
结果不消十五分钟,罗贝尔的恻隐之心就彻底消失无影了,甚至于开始可惜做刽子手的不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