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手上是清一色的p40冲锋枪,看来是为短兵相接做足了准备。
“我有点想念我的波波沙了。”走了不消两分钟,队尾的老兵就开始抱怨开了,“这玩意近战还是差点意思。”
“我明天就打报告把你丢回俄国。”
“那还是算了……”
“瞧你那德行!”老军士啐了口浓痰,“都给我闭嘴!我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
“一群枪都端不稳的法国耗子,能有什么——”
队尾老兵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清晰的骨骼折断声。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兵立刻警戒起来,领头的老军士瞄准前方,在后的两个老兵一个立刻补上死者的位置警戒后方,另一个则低头检查尸体,试图尽其所能了解袭击者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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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过不多久,检查尸体的老兵便惊呼出声:“啊?”
“怎么?”
“他的颈椎不是被拧断的,而是被……拔断的?!”
“你他妈在说什么鬼话?!”“兔崽子还没睡醒是不是?!”
其他两个老兵已经骂开了,有人偷袭打死他们中的一个没啥稀奇的,但你要说拧断脊椎或者拔断脊椎?做梦呢?!
只有在队首的老兵打了个哆嗦,冒出一身冷汗:“彼得,替我警戒前边!”
等到他的位置被补上后,他立刻退到队伍中间,开始审视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我没说谎,军士!”那个检查尸体的老兵也是懵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跑吧……快跑!”
“你说什么?!”
“快跑!”老军士怪叫一声,直接一跃而起,朝着下水道出口方向猛冲。剩下三个士兵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无奈之下也只好不明所以地跟着撤退。但他们发现,老军士根本不是在撤退,而是在溃逃!
这下他们也开始害怕了,这地方是真有点邪乎!
不过恐惧已经持续不了多久了,仿佛刹那之间,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出现在三人耳畔,接着跟在最后的老兵便发出了一声惨叫。其他两个士兵立刻打算回身扫射,却看到一个灵活到诡异的身影从面前划过——那正是换上了轻便衣服的薇尔莉特。
薇尔莉特一跃而起,精准得踢碎了一个士兵的喉结,而另一个士兵才刚刚抬起枪,还没来得及叩响扳机,就吃了她一计铁拳,鼻梁骨顿时粉碎不说,眼睛也被打出了一只,定然活不成了。
两具尸体一前一后,紧接着倒下。
而那个老军士还在发了疯地狂奔,但他如何能逃得了薇尔莉特这个杀神的追击呢?没过多久,他便被薇尔莉特踹翻在地,用冲锋枪抵住面门。
“我本应当开枪打死你,为那一家三口报仇,但我还得省下子弹!”
“饶命!您行行好!”老军士拼命求饶,“我不过是奉命行事,我只是他们的一条狗而已!”
“我正好不想杀人,偏想杀条狗!”
薇尔莉特那带着滔天怒意的铁拳下去,老军士的脑袋如遭锤击,整个脸都凹进了颅骨里,脑袋仿佛一颗硕大的蚕豆。过了片刻,他那已经扁平如饼的鼻腔中才不断有血往外涌,至于人,那肯定是死的透透的了。
没用三分钟,五个冲锋枪手一枪未开,都成了薇尔莉特的手下亡魂。下水道深处姗姗来迟的年轻抵抗战士见此情景,被震撼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这还是人?!
“我需要步枪。”
年轻战士楞住了。
“没有的话狼牙棒也行。”
“额,我们可以现做……”
“那就先帮我找根钢管吧。”薇尔莉特调整了一下义肢,平淡地说道,“这双手还是不够结实啊。”
…………
德内尔是被一阵风笛唤醒的,他抬手看了眼表,发现已经到了三点二十分,算算时间,该轮到第一特勤旅上阵抢滩了。
他离开舱室,风笛声也越来越响,甚至足以让他依稀辨别出曲调。当他走到甲板上时,发现第一特勤旅的士兵已经整装待发。旅长洛瓦特勋爵正对着一个风笛手发号施令:“这首吹完了就来首《高地男孩》!”
那个风笛手鼓着腮帮子点了点头。
“洛瓦特爵士!”德内尔快步走向第一特勤旅的旅长,“首相先生还给你们旅配了个风笛手壮行吗?”
“首相?不不不,他是我的私人风笛手!每个月都要拿我四十磅!”洛瓦特笑着向身着英军军服的德内尔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