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伯抬头看着天空,无奈的说:“为父没有大本事,这不是舍不得这个爵位嘛。” 傅浩东恨恨的说:“您舍不得爵位,过继了别人来,到时候,不光爵位保不住,就连您的儿孙全都得被人生吞活剥了!” 安平伯转头看向自己的二儿子,这个儿子,刚受伤那会儿,怨这个气那个,闹的家宅不宁,这会儿越活越清醒了。 他说的这些,自己都知道,但,就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爹,也许,也许,大哥还能生出儿子呢!” “唉,你大嫂她……”安平伯没有接着说,只望着陈氏等人消失的方向发呆。 他的那些个庶出孙子啊,都折在了陈氏的手里。 但是,现在整个伯府都被陈氏掌控。 家里如今,也确实在靠陈氏支撑,他不得不承认,陈氏在理财上确实有两把刷子。 安平伯想到这里,心烦意乱。 这时,看门的小得子来到安平伯跟前,小声说:“伯爷,小的,小的,有要事禀报。” 小得子是家生子,父母兄弟姊妹皆在安平伯府。 他自是希望安平伯府平安无事的。 刚刚被赶走的那个傅有富,本来就不是好人。 每次来只要他稍怠慢一点,就训斥他,威胁他等他儿子过继成伯爷的儿子,要将他发卖了。 奴才被发卖了,再就找不到好主家了,多半没人要,最后都发卖去干苦力的地方。 他才不要被发卖。 自从那俩小孩来求见世子后,他的脑子里一直挥不去那小男孩的模样。 他越想越觉得那小男孩与世子相像。 况且,两个小孩子,无缘无故找世子,本就很奇怪,而且还提出什么信物。 虽然他没看见信物什么样子,但这桥段怎么那么像说书人说的,外室子千里寻父?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于是,他决定将此事告诉伯爷,还不能让世子夫人知晓,不然自己好则要吃挂落,坏则也是被发卖,或者……打杀。 可是,说书的不是说,富贵险中求? 那就赌一把了! “有何事,鬼鬼祟祟的成何体统?”安平伯这人虽然没有什么能力,平时也没啥主见,但三观还算正。 “这,伯爷,小的说的事情,事关重大,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小得子目光扫视周围,小声说道。 安平伯看了他一眼,心里打了个转,他断定这小子不会无缘无故这般,于是说道:“你,随我出去办点事。” 他今天休沐,与好友相约喝茶,正好要出门,顺脚带上小得子,权当带了小厮。 走到门口,回头吩咐二儿子傅浩东说:“再找个人来守门,我出门办事,带小得子当脚力。” 傅浩东对小得子要说什么事丝毫不感兴趣,他回前只对伯府大门十分上心。 于是,干脆让自己的贴身小厮来守大门,特地嘱咐,凡傅有富家的人来,统统打出去。 小得子跟在安平伯身后,小心翼翼的走着。 走出一段距离后,安平伯见街上空旷,无甚行人,便小声问:“小得子,你这是家里遇到什么难事了?” 小得子赶紧上前一步,将身子歪向安平伯,左右看了看说: “伯爷,今天世子夫人出门请大夫前,咱们府门前来了两个小孩,说找爹爹。 他们指名要见世子爷,而且还说他们有什么信物。 后那小男孩说信物丢了,要回去找,就跑了,那时小的才发现,原来世子夫人在小的身后。” 小得子脑补了一下。 那小男孩是看了他一眼之后,掏信物时说丢了,拉着小女孩直接跑了。 他肯定是看见夫人才跑的。 “找爹爹,还指名要见世子?”安平伯脚步一顿,这事确实怪。 小得子身体几乎贴在了安平伯身上,声音压的更低了,说: “那个小男孩有七八岁大,虽然身上脸上脏兮兮的,但并不像穷人家的孩子,身上的衣物也是绫罗。 最让小的震惊的是,小男孩的模样,竟然与世子爷有六七分相像。” “你说什么?”安平伯猛的停下,一把抓住小得子的手,震惊瞪大了眼睛。 “小的,小的,说,说那小男孩,像像世子爷。” 小得子看着被安平伯紧紧抓着的手,好疼啊。想不到,伯爷一介文人,竟然手劲那么大。 安平伯前后左右看了看。 今天天气较冷,天空黑压压的乌云密布,看上去要下雪的样子。 因此,路上几乎没多少行人,偶尔遇到一两个,也都步履匆匆。 安平伯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落下,拉着小得子大步往前走去。 二人七拐八拐,到了一偏僻的小胡同。安平伯掏出钥匙,打开了一个院子的大门。 他将小得子带进去后,又探头往外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仔细将门关好。 这个小院子并不大,只有两进。 但却格外雅致,即使是冬天,也看不出多萧条。 安平伯将他带进堂屋,搓了搓手,说道:“你仔细与我说说。” 小得子一五一十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安平伯激动的眼里冒着泪花,问:“小得子,你是不是也怀疑那两个孩子,是世子流落在外的孩子?” “是的,伯爷,小的,小的,觉得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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