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向杰不说话,高槿之心头掠过一丝慌乱,他深知向杰心中的误会可能已经深深扎根,如果不能妥善解决,恐怕会带来更多麻烦。因此,高槿之用充满期待的眼神凝视着向杰,希望能从他的表情或举动中捕捉到一些线索,但向杰始终低头不语,让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此刻,龚思筝的耐心终于消磨殆尽,她怒不可遏地吼道:“向杰!你到底还想怎样?槿之都已经被叫过来跟你解释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向杰闻声抬起头,冷冷地看了一眼龚思筝,然后慢慢站起身来,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高槿之望着龚思筝,疑惑地问道:“思筝姐,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向杰会这样?”龚思筝皱起眉头,无奈地回答道:“我也不清楚,你们走后他就像发了疯似的。对了,你有没有跟他说过些什么?”高槿之连忙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没有啊,我怎么会跟他说什么呢?”龚思筝不禁陷入沉思:“那就奇怪了……”
高槿之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坐在沙发上,独自吸了起来。龚思筝见状,也向他要了一支烟,点上后与他并肩而坐。一时间,房间里弥漫着烟雾,两人都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
没过多久,向杰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他盯着高槿之看了一会儿后开口说道:“我刚才仔细想了一下,感觉你俩都存在着相互包庇对方的嫌疑,所以我决定还是给兮若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比较好一些。”
这句话刚说完,龚思筝立刻就发火了,她对着向杰吼道:“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这么晚了还非得把事情闹得鸡飞狗跳的才甘心吗?”向杰听到龚思筝这么说自己,也顿时怒不可遏地反驳道:“明明就是你做事太过分了,我核实一下事实真相难道还有错吗?”龚思筝则回应道:“现在当事人都已经在这里了,你却不相信我们,那你去问兮若又能有什么用呢?她又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向杰马上回答道:“正因为兮若是你们之中最诚实可靠的人,所以她绝对不会对我撒谎的!”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高槿之突然抬起头看着向杰,并对他说道:“要不这样吧杰哥,我先回去了,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解决怎么样?而且你也不要去打扰兮若休息了,她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如果熬夜的话会受不了的。”向杰听完高槿之说的这些话之后,心里也觉得他说得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于是便点头同意道:“那好吧,既然如此你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吧,以免你出去以后又想办法去欺骗兮若。”
高槿之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答应了下来。然而,向杰却提出了一个建议:“今晚我们俩都睡沙发吧。” 高槿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头,表示默认。龚思筝觉得向杰简直不可理喻,正要开口反驳,却被高槿之一眼瞪住,只好气鼓鼓地回到房间里去了。
就在这时,向杰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迅速冲进房间,对龚思筝说道:“把你的手机拿出来!” 龚思筝瞪大眼睛问道:“干嘛?难道你还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 向杰严肃地回答道:“如果你希望我能信任你,那就把手机交出来。今晚放在我这里保管,等明天我找兮若问清楚情况后,自然会归还给你。”
龚思筝愤怒不已,但又无计可施,最终只得不情愿地将手机交给了向杰。整个夜晚,向杰根本无法入眠,第二天一大早就向单位请了假。不过,这一夜未眠的并不止向杰一人,除了高槿之以外,龚思筝同样彻夜难眠。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清晨,龚思筝一脸憔悴,眼睛周围一圈乌青,像极了大熊猫,她晃晃悠悠地从房间走出来,一见到向杰就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又折返回房间里去了。向杰看见这个情形,也跟着追进了房间,没好气儿地道:“怎么着?不敢面对我了啊?”龚思筝瞪着他,怒冲冲地说:“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向杰不甘示弱,反驳道:“明明是你有错在先,还好意思怪我发疯?”龚思筝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哪一天过上舒心日子了?生孩子的时候我坐月子没人帮衬一把,坐完月子还是没人搭把手,等到孩子要上幼儿园了,你妈才把孩子接过去,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儿?”
向杰不想听她翻旧账,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少扯那些有的没的,这能成为你在外面乱来的借口吗?”龚思筝觉得向杰简直是不可理喻,她愤怒地质问:“你究竟还想怎样?”向杰冷笑一声,说:“我不想怎样,只是觉得我们这段婚姻太可笑了,结婚证、离婚证估计都能攒厚厚的一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