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熙还没有特别成熟的酿酒工艺,这个时候的酒普遍是粮食酒,度数都不高,喝起来甜甜的,根本没什么度数,顶多就暖暖身子。 云清脑海中的念头一闪而过,不过喝了口后就没再说什么了。 【这能叫酒吗?完全就是饮料啊,看来是我多虑了。】 云清抿了一口,这酒没什么度数不说,而且还甜滋滋的,小孩子喝也根本没事。 【不过酒可是个好东西啊,尤其是高度数的酒,不仅能喝还能药用。可惜大熙现在的粮食产量不高,大家也很少拿自家的粮食出来酿酒,果然国之根本还是在于粮食啊。】 【不知道改良耕作方法后是否能使粮食生产,如果效果不大的话,还是得尽快找人去寻找粮食种子才行。虽然现在南方种植的也是稻米,可是没有经过后世的杂交培育,产量挺低的,北方天气严寒就更不用说了。玉米和甘薯现在还没有传入,不然的话应该能解决很大问题……】 云清在实操上面不太行,但理论知识那是一等一的丰富,针对作物种植这方面也能说的头头是道,关键是缺少种子,也缺少一些能实际推行的方法。 谢让被这么多知识砸的有点懵,他茫然地看了一眼云清,意识到太傅可能比他想象中还是厉害很多,尽管现在所说的这些都还存在困难,可只要有了头绪,后续解决都会方便不少,要的只是时间问题。 显然云清也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这些作物现在都已经存在了,回头可以找一下出海的商人,给些报酬让他们去寻找种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就不相信钱还不能解决问题了!】 离家家里可丰饶了,这么多代兢兢业业攒下来不少家产,云清立了决心要大干一场,那么这些资源就都能为她服务,也算是为了盘活大熙做准备。 【该干的事情还是要干,否则还没有等我活到寿终正寝大熙就亡了,这我搁哪儿哭去?】 云清越想越觉得自己最开始逃避的做法很没用,乱世之中怎会有无辜者,等柔然攻入大熙,她就是逃得再远,也未必能有好的活路,况且她根本不可能带着离家人一起逃,不然边关无人守城,直接历史提前,那也玩完了。 谢让:“……” 他沉默了老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轻轻扯了一下云清的衣袖:“太傅,酒的味道怎么样?” 太傅不管怎样总能想到亡国上,谢让担心自己再不阻止,恐怕亡国的后续都能想好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改变,提前担心也没有用。 云清猛然回过神来,胡乱点了两下头:“还行,不过臣喝过更好喝的酒,等以后有机会也让陛下尝尝。” 粮食酒也可以通过蒸馏提高度数,不过那样数量就少了,颇为奢侈,况且也没有蒸馏的器具,云清提前画个饼,准备以后再尝试。 “更好的酒?” 小暴君没回答,郎肖这小子倒是胆大包天地凑上来了,殷容想拦没拦住。 殷容头疼地扶了下额,祈祷这小子以后不要惹出乱子来,什么场合也不看一下,少主和陛下在聊天,他凑上去算个什么事儿啊? 谢让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个眼刀子,云清倒是并不在意,笑着解释:“现在没有工具做不出来,等做出来了,一定先给咱们自己人尝。” 云清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事要藏着掖着,对于自家人肯定要好一些,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也不失为招揽人心的一种方法。 郎肖应道:“好啊好啊,谢谢少主!” 他看着很想继续说什么,殷容一个使力直接给人拉走了:“那边忙不过来,你过去搭把手。” 没看到小皇帝的脸色都都沉着吗?他们的少主肯定不会说什么,麻烦就麻烦在小皇帝,殷容真怕幼帝一个记仇,郎肖以后的路可都不好走了。 没有危言耸听的意思,是殷容觉得真有这个可能,好不容易把郎肖给哄骗走了,他也很识相的没有在这块儿多待,又去端了盘肉了,便主动推开和将士们喝酒吃肉去了,看着全然不像在这的时候那般拘束。 云清摇摇头,看向谢让,温声安抚:“好了陛下,人也吓了,能不能不要和他计较?” 云清从殷容的动作中看出来了不一样的暗示,回头果然就注意到是小暴君在威胁人了,但是别说,还怪可爱的。 并且这家伙也是个惯会伪装的,就像只狼崽子一样,在她面前柔弱无害,一离开她的视线,凶狠的本性立马就暴露出来了。 看看殷容,不就被他给唬住了吗? 因为年龄尚小,小暴君还没有长开,一双眼幼而圆,显得无辜:“我没吓他。” 云清寻思自己去和他较真做什么,笑:“知道了,放心,以后酿出来的酒臣一定先给陛下尝。” 【真是心口不一啊,不过没办法,谁让我是小暴君的太傅呢。】 这件事情现在还没个影,真正实现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这是古代,按照常理来说,好的东西先给君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谢让眼神深深:“好啊,我等着。” 吃饱喝足,云清先前不能撸串的遗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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