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背后莫名毛了下。 【谁在惦记我吗?】 谢让转瞬笑吟吟的:“太傅说要改良耕种方式,不知该如何改良?” 云清把自己心中的异样抛之脑后,道:“改单一耕种为间种或套种,例如大豆和蓖麻间种,能减少害虫,提高产量。蚕豆与小麦套种,能减少疾病诱发,能使植株生长更为良好。……” “目前臣只摸索出来这么几种,经过试验确认效果良好。大熙不乏经验深厚的老农,给他们以启发,说不定能有更多惊喜。” 主要是目前这个朝代有很多作物都还没有引进,云清在地理课上学到的东西能用的很少。 【不过,要是等玉米甘薯这些作物复种几轮传播至天下,到时不仅产量不用担忧,甚至还能摸索出更多方法,想想都好。】 “谈在衡目前在外,如果要传播方法,得重新物色人选。” 云清愁啊,最大的烦恼就是无人可用。 【可用之才都还没有参加科举,若是我贸然去寻人,有名不正言不顺之嫌,朝中也难以信服,能不能推行下去都还是一回事。】 谢让问:“若我没有记错,上一届科举的探花还在翰林院做编修?” 云清一想:“是的。” 这人虽为探花,却过于低调,后期也没什么大作为,云清在史书上没见过什么关于他的记载,以至于忽视了这个人的存在。 但在古代能考到探花,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谢让淡淡道:“查清底细,只要没有掺和到党派之争里,可以先用着,若不合适再换。” 说起来,未必有多少官员真正接触过农事,但不是问题,不会就学,况且云清都已经把方法给出来了,他照着去实操就行。 “可以。” 这不失为一个临时的办法,云清道:“陛下查清楚了,就自己下旨吧,回头臣把方法整理出来。” 【小皇帝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我慢慢将自主权交给他,应该也能很快适应了。】 暴露后云清就无所谓了,谢让已经慢慢能处理一些政事了,她顶多在为难的时候帮着看看,其余时候不会代笔了,小暴君要一点点建立威望,才能更方便掌权。 而且年底鞑子进京,注定要闹出幺蛾子来,不知道那两人会不会在其中插上一脚,反正迎接谢让的挑战会越来越多的。 谢让叹息:“太傅真是无情,这就丢下我不管了。” 云清嘴角抽下来,没理会他的无病呻吟,沉声:“祈安,你该知道,你需要独立。” 【早点让我退休享受养老生活懂不懂!提前完成多少现代人的目标啊!】 谢让:…… 他勉强一笑。 不可能的。 - 焦闻礼的案子很快被公开审理,余氏有什么说什么,连着把他儿子一起抖落了个干净,其行径之恶劣令人愤怒,顾匀大手一挥,张贴通告,表示有意愿的百姓都能来听审。 百姓嘛,都是爱看热闹的,据说当天可热闹得不得了。 尤其是还都出了一桩答案,焦闻礼在祭祖前夕的时候竟然敢雇杀手刺杀离太傅,扰得整个行宫都不得安宁,甚至险些伤到天子,真是胆大包天,罪不可恕! 而他的儿子身上也沾了不止一条人命,堪称道德沦丧。 最后这父子俩都被判了秋后问斩,焦家财产充公,亲属流放,那些个家奴有责的担责,没责的就此遣散,至于余氏,念在她也是受害人之一,且揭露有功,便不予以追究了,拨了一笔银子给她安身。 “处理好了就行,至于那余氏,也麻烦顾大人找人照拂些她,这世道女子孤身一人不安全。” 顾匀这趟是特地来感谢云清的,他的儿子醒过来后喝了药已经有所起色,可见羽先生的药确实管用。 他点头应下:“我回头就找人看看,不过那余氏也是个聪明的,知道银钱拿在手中不安全,已经购了一处宅子,只剩下些许用作生活。她原先是有手艺的,之后应该无虞。” 在险些经历过一次死亡后,余氏反而看开了,坏人得到了惩治,她也没继续寻死觅活。 “如此便好。”云清松了口气,端起茶抿了口,“下次顾大人派人来羽先生就好,您常来我府上,被认作与我私交过密,不太好。” 大理寺这个地方尤其敏感,顾匀做事虽然得罪人,但就是因为一直以来都置身事外,所以才能安稳,云清不能连累了他。 顾匀却淡淡一笑:“无妨,我知太傅一心匡扶正统,又心怀天下百姓,为人清正,那些人爱怎么讨论就怎么讨论吧,我也不在意得罪更多人了。” 云清再次见到了什么叫做固执人,她也不能改变别人的想法,就算了吧。 “……日后有些事情,可能还要劳烦顾大人多费心了。” 云清提前暗示了下,希望顾匀能做好准备。 朝中大部分有问题的人她都知道,现在动不得,不代表以后动不得,挨个清算的时候估计顾匀的工作量就会激增了。 顾匀丝毫不知道自己以后将会面对什么,愉快应承了下来:“太傅放心。” 随后他就放下礼走了,好在就是些精致的吃食,让云清不会有收受贿赂的感觉。 云清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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