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看来鲜卑人还是没有感觉到痛啊,不妨再给他们一点教训。”吕布听完郭嘉和鲜卑使者的谈判后若有所思道。
“大人,距离鲜卑越来越近,鲜卑人定然是还有那么一丝幻想,不若派遣骑兵,让步度根付出大一点代价,如此,则步度根定然更加急于求和,但十万头牛羊的价格却是不够了。”郭嘉笑道。
吕布指着郭嘉大笑道:“奉孝,原本我以为你是一个实在人,没想到却是这般的腹黑。”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鲜卑人屡次进攻大汉城池,犯下的罪孽不可饶恕,这些又算得什么呢。”郭嘉叹道,这何尝不是大汉的痛,皇帝为宦官所蒙蔽,仍旧洋洋自得的躺在功劳簿上,自以为天下都是自家的,就连黄巾之乱也是后知后觉,如今天子更是被董卓劫持到了长安,真乃汉室不幸。
“传令,让草原上的勇士,再见识一下并州骑兵的厉害,这次让狼骑去。”吕布道。
面对鲜卑人,并州骑兵的心态很放松,在心里,他们已经不将鲜卑人当做同等层次的敌人了,一群被追着打的勇士,说出去只是笑话,不过给鲜卑人一点教训还是很让人兴奋的,谁让鲜卑人长了一副欠揍的脸呢。
虽然看不上鲜卑人的兵器、皮甲,但看着他们被骑兵追的哭爹喊娘倒是挺有趣的。
并州骑兵杀来,步度根惊得后退了两小步,陡然上前抓着阿言多怒吼道:“你不是说汉人已经准备讲和吗,为什么又来了?”
阿言多支支吾吾解释不上来。
“迎战。”步度根无奈的下达了命令,步兵对骑兵,本来就没有什么胜算,既然逃也逃不掉,还不如显得英勇一点,至少我抵抗了不是。
鲜卑人终究还是有万人,狼骑冲锋一阵之后,就撤退了,留下遍地哀嚎的鲜卑人。
不断的战争,让张辽快的成长了起来,是并州军中独当一面的人物,但凡军中将领,谁也不敢小觑张辽,吕布将亲手训练的狼骑交给了张辽,对张辽的信任不言而喻。
脸色阴沉的步度根,焦急了起来“阿言多,答应汉军的要求。”
西部鲜卑其他的头领闻言,皆是低垂着头颅,曾几何时,强悍的鲜卑人竟然向汉人赔偿东西了,历来都是他们在汉人的身上捞取好处的,如今形势逆转,他们感觉很心痛,这些可都是鲜卑人的物资,牛羊,那是牧民的命根子啊。
形势比人差,步度根亦是无奈,他敢肯定,若是再不答应汉人的要求,这些汉人骑兵会无休止的进攻,本就胆寒的鲜卑人,已经不堪一战了,如果汉人将这样的骚扰进行下去,他不敢肯定这样勇士会不会逃跑,在死亡和恐惧面前,他们的选择是什么,步度根不敢赌,他也赌不起。
西部鲜卑之中,盯着西部大人位置的人不在少数,如果手中没有足够的兵力震慑,在西部的种种权力,说不定就会为他人所夺。
阿言多第三次来到了汉军大营,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对于汉人比较了解的阿言多,对于安全没有顾虑。
与之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汉军的规格明显高了很多,接待他的不再是那名文绉绉的青年,九尺的身高,让人不得不仰望,身上散的浓烈杀气,让阿言多竟然有了害怕的情绪,他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并州牧吕布。
不待阿言多解释来意,吕布直接开出了条件“牛羊二十万头,战马八千匹,皮毛两万张,你能做主吗?”
吕布脸上的笑意,在阿言多看来就是恶魔的笑容,牛羊的数量涨了十万头,战马也多了三千匹,皮毛多了万张,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答应下来的话,回去之后步度根会生吃了自己的。
阿言多故作轻松的咧嘴一笑,只是那笑容看上去有些寒碜,简直比哭还难看“大人,之前不是商讨的牛羊十万头、战马五千匹、皮毛万张吗?”
吕布摇了摇头道:“今时不同往日啊,方才我军再次出兵,与鲜卑勇士一场恶战之后,损失很大,自然需要更多的补偿。”‘勇士’二字被吕布咬的很重。
阿言多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回答,面对如此强势的汉人将军,他竟然有一种有苦说不出的感受,这哪是谈判,分明是在给鲜卑人下战书,放到以往,鲜卑人早就呐喊着冲上去了,可惜今时不同往日,接连战败的鲜卑人,一心想要回到部落,没有了必胜的信念。
“若是鲜卑人不同意的话,并州军会告诉步度根,为什么王庭会陷落。”吕布冷哼道。
阿言多闻言心中一突,说这话的人是并州牧,在并州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