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事恐怕有诈,乌桓人虽然桀骜不驯,却需要从右北平经过,之前攻打公孙瓒之时,乌桓人也是尽心尽力,并州军中不乏有谋略之士,当谨慎。”田丰出列道,虽然他对乌桓人很看不上,却是明白,当前大军之中,乌桓人是主力,没有乌桓的骑兵相助,冀州军想要取得胜利,十分困难,对乌桓人,当以安抚为主。
“乌桓人一直不听从号令,恐怕是有异心,不得不防,先前蹋顿在大军之中对冀州颇有不满。”许攸面色沉重的说道,当前的局势给他一种不妙的感觉,也顾不上和田丰之间恩怨,若是冀州军败了,在幽州的利益就会丧失,作为冀州的谋士,他也想冀州变得更为强大。
袁绍点了点头,结合着之前乌桓人的作为,他知道乌桓人定然与城内的并州军之间有龌蹉“命令鞠义带领士兵,严防乌桓人,让阎柔前来军中议事。”
田丰长叹一声,他知道这是袁绍对乌桓人起了杀心,不管能不能平定乌桓人,势必会让军中大乱,如此,攻破右北平就更加的困难了。
蹋顿盯着这名并州军的士兵看了良久,心中有些不平静,袁绍想要对付乌桓,吕布又是如何得知的,他不想与冀州军拼斗,就像是袁绍命令他攻打并州军他也同样不愿意一般,他要的是保存实力,而不是在两军的争锋中损兵折将。
“大人,阎柔赶往冀州军中,鞠义突然带领先登死士,出现在我军不远处,言称是防止城内并州军偷袭。”一直沉默不语的苏仆延道,他明白恐怕是袁绍真打算对乌桓人出手了。
蹋顿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厉色“既然袁绍、阎柔不仁,就休怪乌桓人不义。”
与善于谋划的汉人比起来,苏仆延还是差了很多,他为蹋顿制订的策略,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出乌桓人有问题,两军交战,不听号令,本就是大忌,若是袁绍不怀疑乌桓人,那才是有问题了,更为重要的是蹋顿在袁绍的面前表现的有些过了,不然袁绍也不会凭借一封士兵劫来的书信就断定乌桓人有异心。
“命令各部将领到帐内议事。”蹋顿沉声道。
一直紧盯着乌桓人动静的冀州军士兵迅将乌桓人的异动传到了袁绍那里。
“阎大人,蹋顿之心昭然若揭,阎大人不能再犹豫了,必须趁城内的并州军没有反应过来,将乌桓人平定。”袁绍急道:“否则莫说右北平,恐怕冀州军也只能无功而返。”
阎柔也知道事情到了紧急的地步,不再犹豫,急忙命令手下的将领率兵包围乌桓大军。
虽然是深夜,整个军营却是动了起来,原本是盟友的双方,突然刀兵相向,乌桓人以骑兵居多,虽然冀州军有了防备,但先登死士只有八百人,能挡住多少乌桓骑兵的冲锋,更何况蹋顿明白先登死士的厉害,命令手下的骑兵只是绕过先登死士,将先登死士留给了军中的步兵。
先登死士终究是步兵,与冲锋起来的骑兵比较,在度上自然是远远不及的,沉重的铠甲,虽然让他们的安全得到了保障,在追击敌人上却是短板,这也是先登死士的一大缺陷,除非是骑兵不得已之下和他们交手,否则是追不上机动能力强的骑兵的。
袁绍不停的指挥兵马阻挡乌桓骑兵,冀州军的步兵还不能做到与乌桓骑兵对抗的地步,只能依靠营寨,抵挡乌桓骑兵,仅剩的一千骑兵也被袁绍派了出去。
乌桓人在冀州军骑兵的身上重新找回了自信,双方的骑兵战在一起,打的是难舍难分。
就在此时,阎柔麾下的骑兵也加入了战场,只是找回了自信的乌桓人变得十分勇猛,即使不断的有骑兵落马,亦是不断的向冀州军大营起了冲击。
“为何城内的并州军还没有来?”在阎柔麾下的大军加入占据之后,乌桓人的形势变的有些不妙,且城内的并州军迟迟没有动静,让他心焦不已,同时也有些庆幸并州军现的及时,否则袁绍与阎柔突然难,乌桓人的损失将会更大。
“大人,已经派了几波兵马前往城内求救。”苏仆延回道,就在乌桓人决定向冀州军起进攻的时候,他就派遣士兵前往城内告急。
城外乱作一团,城内的飞骑也是严阵以待,见郭嘉的计谋果然奏效,吕布知道击败冀州军的机会来了,只是现在的时机不到,他要等到乌桓人和冀州军战斗的差不多是的时候再出战。
乌桓人亦是狼子野心之辈,让他们和冀州军交战,不仅能削弱乌桓人的实力,也能让袁绍损兵折将,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至于说乌桓人告急,并州军却是不急,乌桓人有万余兵马,即使袁绍和阎柔齐心合力,也不是短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