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茂拱手道:“贾大人即使前往马太守处恐怕也得不到援兵,据说马腾之子马在荆州之时,与吕布交厚,何不前往襄阳,寻求圣上相助。”
“正当如此。”王邑眼前一亮,刘表此时乃是大汉的皇帝,在诸侯中也是有着威望,吕布率领大军攻打河东,也是言之凿凿的有圣命在身,以至于王邑忽略了皇帝,
“不仅如此,河东地势险要,诸侯皆是知晓,山阳侯与河东仅有一河之隔,若是肯派兵前往,可解河东之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让王邑的信心也是增涨了很多。
荡阴城内,田丰作为冀州的使者进城之后,便被张辽安置在了城内,日夜有人看守,至于说商谈,也要等到吕布的命令到达之后。
面对冀州军的反复搦战,城内早已是群情激奋,张辽心知若是一再压抑将士,恐怕会适得其反。
张郃见荡阴的城门缓缓打开,急忙命令道:“命令将士做好准备,告知主公,并州军出城了。”
袁绍这几日也是很窝火,前往城外搦战的大军虽然松懈,冀州军中却是时刻做着准备,他要给并州军一个惨痛的教训,来洗刷颜良被俘的耻辱。
一千狼骑,两千步卒,出城之后,杀向了冀州军。
张郃领兵作战多年,急忙命令骑兵纠缠住狼骑,而后率领步卒上前厮杀。
冀州军亦是久经沙场之辈,步卒的交锋不同于骑兵,即使是处于劣势,也能够支撑下去,而张郃等待的便是冀州军的救援,他要将张郃等人拖在战场上。
双方的步兵皆是精锐,战斗的场景亦是十分激烈,你来我往互有损伤,最具冲击力的便是骑兵的交锋,两千骑兵的对战,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所在,面对精锐的狼骑,冀州军的骑兵只是一味的纠缠,有了马镫之后,冀州军的骑兵面对狼骑之时,虽然折损较大,却是不会出现溃败的情形。
张辽的眉头紧皱,双目炯炯的注视着战场,他亦是看出了冀州军的目的,只是双方的步卒已经展开了厮杀,这个时候若是撤退的话,折损最大的定然是并州军。
“将军,冀州军有千名步卒正在向战场而来。”
张辽道:“命令将士战决。”他亦是感受到了冀州军的精锐,这些并州军的步卒,可是并州军的常备兵马,平日里的任务就是训练,而眼前的冀州步卒竟然只是处在下风,而没有呈现一面倒的局势。
战场上的张郃心中也是难以平静,这三千步卒,可是从冀州军中精挑细选而出,为的就是应对城内杀出的兵马,为冀州军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然而三千步卒,面对两千并州军步卒,竟然落在了下风,若是没有援兵,必败无疑。
“杀!”张郃大喝一声,手中的长刀一抖,带走两名并州军士兵的性命。
张郃直接带领最为精锐的三百名士兵,向着并州军杀去,面对张郃精湛的刀法,阵型严密的并州军出现了破绽,跟随张郃的三百名士兵,不断扩大着战果。
见主将勇猛,冀州军也是奋力向前。
张辽见张郃在阵前逞威,拍马杀向张郃。
张郃心中暗喜,只要拖住了张辽,这场战斗就能胜利。
冀州军的骑兵,面对狼骑的屠刀,竟然掉头向着大军的方向而去,狼骑的将领则是领兵奋力厮杀,根本没将前方出现的千名士兵放在眼里,在骑兵的战场上,步卒的第一反应往往是逃跑,若是眼前的军队换成是先登死士的话,狼骑的将领会毫不犹豫的撤退,然而眼前的却是弓箭手,难道袁绍认为凭借这些弓箭手能够改变战场的胜负?
冀州骑兵绕道而行,将救援的千名士兵展露在了狼骑的面前。
“放!”袁尚神情兴奋的大喊道,这些年来,冀州军面对并州军时,始终是处于吃亏的一方,如今这样的形势就要在他的手中逆转了。
两百步的距离,绝对是弓箭难以企及的。
在狼骑将士惊讶的目光中,千名冀州军士兵,竟然四散而开,露出了身后面容狰狞的床弩。
“床弩?”一名将领大喊道,当初在安丰城外,他可是见识过床弩那强悍的威力。
但是在这样的战场上,已经起了冲锋的狼骑将士,如何止得住身形。
吱吱呀呀的响声之后,五十架床弩射出了长枪大小的箭矢。
虽然尽力躲避,但是弩箭的威力,已经乎了想象,一轮弩箭就带走了五十余名狼骑的性命。
“杀!”袁尚继续下令道,他要将这些并州最为精锐的狼骑,留在战场上,让冀州军的文官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