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宁被擒,对于烈阳弓骑的士气有着不小的影响,张济与樊稠之间有着诸多的矛盾,张济用心训练士卒,樊稠麾下的骑兵亦是不弱,面对烈阳弓骑,虽说折损不小,烈阳弓骑的反抗却是激起了他们好战的性格
跟随孙宁而来的校尉,见战场上的形势对烈阳弓骑极为不利,而且城内有敌军数千士兵,急忙率领烈弓骑撤退。
张绣见此,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人言并州骑兵骁勇善战,而今不还是败在了他的手上,手中的长枪奋力上前一挥,西凉军骑兵向着烈阳弓骑撤退的方向追去。
见张绣追来,暂时接管烈阳弓骑的校尉却是不着急逃走了,烈阳弓骑最大的优势就是与敌人拉开距离交战,论战马的速度,岂会是这些骑兵能够比拟的。
一阵密集的箭雨袭来,二十余名骑兵落马,而前方的烈阳弓骑却是在稍微的停顿之后策马狂奔,给张绣一种郁闷的感觉,只要前方的骑兵再稍稍停留上那么一会儿,他麾下的骑兵就能用弓箭反击。
黄忠得到城南的消息,不敢怠慢,率领千名烈阳弓骑到高陵虽说是探查敌情,亦是有耀武扬威的意思在其中,绕城池一圈之后,见守军没有任何的动静,黄忠亦是有了一些疏忽,没有料到守军竟然敢派遣骑兵出战。
当黄忠率领烈阳弓骑赶到的时候,看到就是西凉军骑兵在后面策马狂追,而烈阳弓骑不断搭弓射箭的情形,暗中点头,这样的作战方式就算是敌军骑兵在人数上占据优势,也休想逃到好处。
追击烈阳弓骑给张绣的感觉很难受,完全就是有力气没地方使,仅仅是追击这一段的路程,就有五十余名骑兵落马。
遥遥看到又有敌军的骑兵赶来,张绣勒住战马,身后的骑兵亦是摆开阵型。
“何方兵马,竟敢进犯我家将军城池,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张绣于两军阵前大喝道。
黄忠冷哼一声,策马上前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大将军奉圣上之命讨伐不臣,若是打开城门投降,或可免去刀斧加身。”
论及大义的话,张绣一方完全是处于劣势的。
在方才的追击中,张绣已经意识到了烈阳弓骑的厉害,是故没有命令骑兵杀上前去。
“黄将军,救命。”孙宁在西凉军骑兵中大喊道。
黄忠面色一紧,孙宁的武艺虽说不高,亦是不弱,没想到竟然被敌军生擒。
“人言并州军精锐,而今看来不过如此。”张绣嚣张的大笑道。
“匹夫可敢上前与本将军一战?”黄忠手中的长刀微微举起冷哼道。
张绣早有此心,只是见黄忠的年纪有些老迈,不忍相欺罢了,而今见黄忠主动提及此事,大笑道:“本将军念你年迈,没想到你却是这般想要寻思,如此,本将军就成全你。”
双腿狠狠一踢身下的战马,黄忠策刀杀向张绣,先锋大军打探消息,竟然被敌军将军中的将领生擒,让他感到颜面大损。
刀枪相交,转眼便是十合。
张绣暗中心惊,没想到并州军中如此老迈的一名将领就有这般强悍的武艺,不由收起了轻视之心,喝问道:“本将军枪下不死无名之辈,来将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本将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并州军大将黄忠是也。”黄忠言毕再次杀向张绣,通过交手他亦是看出了张绣的武艺不弱,枪法俨然已经大成,攻防有度,给人以无懈可击之感。
张绣心中一惊,长安与河东临近,张济自然没少搜集并州军将领的消息,而黄忠在并州军中的排的上号的猛将,据说最为厉害的不是刀法,而是箭术。
“不想是黄老将军。”张绣客气一声,亦是杀了上去。
双方的将士亦是看的有些痴迷,尤其是西凉军的骑兵,张绣在军中的威名很高,一手枪法出神入化,在军中无敌手,而今却是与并州军一名老将打的难舍难分。
二十合之后,张绣握住长枪的手微微有些发麻,黄忠的厉害远超他的预料,而他却是要提防着黄忠的箭术,难以做到心无旁骛,虚晃一枪,策马往本阵而去,大喝道:“今日天色已晚,来日再与老将军一战。”
黄忠见西凉军骑兵颇为雄壮,悄然收起轻视之心,城池的情况已经打探的差不多了,即便是率领骑兵冲杀上去,也难以讨到好处,救下孙宁更是困难,只能选择赶回营寨。
清扫战场,返回城内,张绣的心情却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西凉铁骑骑术精湛,然而在面对并州骑兵的时候竟然显得有些不足,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最让他惊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