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亲高文静就是一个叛徒,肖巧巧,你也是!”肖朗咬牙切齿,带着对高文静的恨意。
“我不是!”肖巧巧激动地反驳,“无论如何,我们相处这么多年,我们之间有割不断的感情!这些年,平心而论,我亏待过你吗?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我给你排忧解难,你也会跟我诉说事业上不愉快的事,现在,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男人’,你要抛弃这份感情吗?我说了,我对那个所谓的‘父亲’不会有感情,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你们这些女人啊,嘴巴一个比一个会骗。”
肖巧巧在肖朗的眼睛里看到了极大的不信任。
她在心底冷笑一声,如果当初不是他对高文静的算计,高文静也不会走上背叛他的路。
到头来,他却受不了被背叛的刺激。
真是活该啊。
可她知道,除了肖朗,她已经没有依靠。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刻,一旦她不能跟肖朗谈拢,亲子鉴定报告出来,肖朗会第一时间除掉她。
她跟肖朗没有血缘关系,他不会珍惜这些年的感情,肖朗就是个冷血动物!
他对高家都没有手下留情,她怎么敢相信他会留下她?
肖巧巧知道,她已经没有多余可以选择的路。
况且,如果等肖朗扳回一局,顺利度过此次危机,她还能倚靠他。
肖巧巧忽然站起身。
在高大的肖朗面前,她显得娇小精致,穿着礼服,像个瓷娃娃。
礼服很凌乱,站起身时,她故意让一边礼服从肩膀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细腻的锁骨。
她冲过去,抬手勾起肖朗的脖子,踮起脚尖,温软的唇滑过他的侧脸,亲着他的脖子、下巴,一点一点。
刹那间,肖朗浑身血液沸腾,脊背紧绷,有一些理智在崩塌。
肖巧巧很会亲,亲得他僵在原地,双拳紧握。
肖巧巧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用婉转娇娜的声音道:“肖朗,这个诚意够吗?我不想离开你,以前离不开,以后也离不开,其余的人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只有你才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希望长长久久与你在一起,也希望能成为最懂你的那个人。可以吗?”
“肖巧巧,你知不知道明天天一亮的下场是什么?!”
“我不想知道……天亮之后的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要的是当下,是现在。就算明天等着我的是死亡,我也要让最后的生命得到慰藉,就是这么简单。这么多年来,你最欣赏我的不也正是这点吗?率真,无畏。没错啊,我会去做我想做的任何事,就像现在,我想爱你。”
“我不在乎对错,我只知道,我想做的事一定要做。”
“肖明彰不会毁掉我们,那所谓的‘父亲’也不会存在,我们才是永远连接在一起的人。肖朗,如果你觉得这个诚意还是不够,你可以把我留在身边,我给你生个孩子,好吗?”
她在他的耳边说着话,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她抬起一只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耳边是肖朗粗重的呼吸声。
这会儿,血液中的酒精开始燃烧,肖巧巧知道,她已经不在乎别的。
偌大的休息室里,两人呼吸纠缠,窗外雨水深深。
就在肖朗衬衫落地的一刹,男人打横抱起她,用力抱着她往室内床铺走。
“朗……”她软软地叫了一声,声音亲昵,“我不想离开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朗,让我给你生个孩子……我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嗯……”
肖朗如一只带着恨意的嗜血困兽,很快,地上堆满了肖巧巧的衣服。
初夏夜晚的冷雨带来一阵阵阴寒。
……
宣州一处废弃的老房子里,漆黑阴冷,只有一盏摇曳的小灯泡。
白管家被绑在柱子上,他坐在地面,眼睛被蒙上了布条,什么都看不见。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但被空气里的灰尘呛得难受,有时候心跳加快,呼吸不上来。
不一会儿,他听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往他靠近。
“吱——”一声,老房子的门推开,白管家感受到一阵冷风,随即,门又被关上。
白管家的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几下,他感受到了寒意。
肖明彰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男人。
曾经无比体面的肖家主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跟着肖朗过了多年风光无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