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一半的黄朵,微微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再把后面的话继续说完。
洛己巳心领神会,已经十分愉快的,从自己的饱满的胸膛中,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捞出了一根也不知是用来作何用途的细丝银白线,顺着机关锁扣的间隙,巧妙地插到了最里面。
又一番悉悉索索,不到小片刻。
“乓!”
只听到一声炸起来的声响,原本闭合上的地道铁门,一下子就从地板上弹炸了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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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什么声音!”
外面把守的一众兵士,自然也是全部都有听到了,里间这个根本是无法被忽略掉的清晰响声。
“头儿,我们要不要进去,瞧一瞧?”之前那位被众兵士恭以‘吴哥’称呼的年长兵士,此时这般提议道。
“怎么,你又有钥匙了?”已经打听了清楚‘众人之前擅自行动始末’的带队将官,如是这般开口揶揄道。说完,又是如同在挑衅一般,斜斜瞥视了一眼,一众敢于在刚才无视自己命令的兵士。
“那倒是真没有,这门上的钥匙,不是刚刚已经被那小飞管事,给随手拿了去嘛。。。”
众兵士纷纷避闪了目光,一脸讪讪,忍不住又都缩了缩脖子。
耿耿于怀的小将官,得了理,可是不愿意就这样轻易饶了人,狠狠淬了一口浓白的老痰后,如是这般子群嘲,道:“麻蛋,一群没用的东西!”
话是气头上的话,可是依旧是让一众低着头的兵士脸上微微变了色。
“小赵,你带着他们,好好给劳资在这里守着,都别再动歪心思了!”那将官继续恶狠狠地吩咐着众人,“我去四周围探探,别是真让里面,关押的三个人给走脱了,趁机逃出来。”说完,便是拿起自己的长枪,似模似样的,晃着脑袋,迈着小官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去。
“我。。。”那年轻的兵士,委屈抬起了头,没等答应出了声,便是已经被四周围一众因为他告密而被小官兵给折辱的一众老兵,给是架起了身,捂住了嘴。
接下来,又是一顿颇费力气的拳脚活,直揍的那赵姓小兵哼哼唧唧着嗓子,又是因为嘴巴被捂住,而发不出来大响声。
“人模狗样儿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恨恨轻骂了一句脏。
“别乱说话!人还没走远。”那吴姓老兵拳脚未停,却也是低着头,压低了声音,咬着牙,小声告诫了一句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个阵营弟兄。
“没事,我一直小心盯着呢,已经走远了!”一位没参与围殴,悄悄跟着将官走远的小兵,小步跑了回来,低声说道。
众人松下一口长气,便又都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硬踹了几脚那个告了他们密的‘叛徒’小赵,才慢慢卸了心头积攒之怒火,松快了许多压抑的气氛!
“哥哥们,请饶我吧,我也是被逼的呀!”那小赵狼狈喘着粗气,咬着牙,忍着痛,无奈见缝插针,求饶不止,“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其实,他也是有很多的委屈,吃了不少暗亏不说,尤其是看到那把原本应该在吴姓老兵兜里的钥匙,竟然从另一位老兵的口袋里交了出来时,更是那个恨哟,牙根痒痒!
只是,嘴硬与挨揍之间,他第二次选择服了软。
“滚吧!软骨头!”吴姓老兵最后骂了一句,拿脚踹了踹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最后发了话。
他倒是完全没有在意这个小赵会跑去再一次告密他们的行径。
一方面,教训一个没啥资历的新兵,这样的小事情,在军营里面,从来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说了出去,只会让吃瘪的小赵以后在军伍里再难立足,颜面扫地;另一方面,他们这一次下手的拳脚,也是极为的讲究,全部都是打在了一些既能够教训得了人,又不会留下可以查验出外伤来的皮实处,自然是也不怕今天的事情,还能再出现什么万一。
看着那小赵,灰溜溜逃离开。其中一位汉子,走上了前,小声在吴姓老兵耳边道:“老吴,你说那个家伙,是不是真的去找什么藏起来的出口了?”
“明知故问!”那兵士面带着讥讽,“那狗东西,肯定是往内库的方向走了。”
“对对对,吴哥,我就是看着他,往那个方向走的,他兜里可是还揣着黄朵的那把钥匙哩!”刚刚尾随将官离去的小兵,如是这般急声道。
“哐咚!”
却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地动山摇,直吓得在场众人纷纷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