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柠倚在墙壁,眼眸低敛,眉眼星河,微微侧脸,她看着不远处的他们,清澈似水的瞳仁此刻散发着幽幽的目光,如刀割般的锋利,更平添了几分疏离。 “你想要的生活只有靠你自己去争取……我想要的生活……只有靠我,自己?”周泽冉呢喃自语,还是透着些怯懦。 这几分怯懦,是他害怕自己会失败的。 轰鸣声如旧,飞机如常平坦飞行,偶有颠簸,却并不打扰疲惫不堪的他们休息。 唯独周泽冉,清醒异常,他随手打开笔记本,写下那已计划已久的计划。 在B.S公司,信任一词往往与利益挂钩,他们也普遍认为离开公司的人,一定是对公司怀恨在心的,他们也同样害怕旗下的艺人太过于有个性,所以才会对旗下的艺人有极强的掌控欲,他们希望艺人就像是那可以被随意操控的木偶一般,一提一拉,任人操控,还不允许反抗。 久而久之,当所谓的“听话”变成了常态,那一点点的叛逆就如海啸般汹涌澎湃。 可是在这般肆意妄为的年纪,又有多少人不愿意做那个最真实的自己呢? “做自己……”周泽冉将本子写下的三个字圈了又圈,“成人的世界,谁不是戴着虚假的面具生活,就像我,公司希望做温顺无比的暖男,可我也想像肆意盎然的宣泄自己的野心。” 如果有记者或主持人问他,如果最想和队伍里的成员交换身份,那他的答案会将斩钉截铁,“Grouns 或Ares。” 他们优越的家世,完美的颜值,与生俱来的天赋与气场,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的努力一文不值。 周泽冉看不懂工作的间隙,他们赶出来的论文,甚至他们连作曲用的设备都与自己不一样,他羡慕他们往返于学校与公司的匆匆。 由爱既生妒,继而生恨,而他的“爱”从来就不是至纯至真的,源自于他的爱慕虚荣 ,他只爱自己,他可以为此不顾一切。 “Sam呢?”慕寻习惯性的下了飞机在停机坪查人数,不出所料的是,周泽冉再次没了踪影,他深吸一口气,胸口闷的慌,深呼吸着揉了揉心口,最近,慕寻的胸口总是不太舒服,有时就像一块沉重无比的石头压在那里,叫人喘不过来气来。 “你怎么了,看起来不是很舒服。”温熙刚下飞机,边走边背起随身携带的小包,看到停机坪捂着胸口的慕寻,特意摘下一边耳机道。 “哦,没事儿,应该是没睡醒吧,看看等会儿上车再睡会儿吧?”他眉头紧锁,看上去根本不像没睡醒的样子,反而是异常痛苦的模样,但眼睛仍不停的似是在寻找些什么,半分钟之下寻找无果,“唉,Ares,Sam呢,他人呢,怎么又找不着了?” “没看见,应该还没下来吧?再等等看吧。” “走吧,去里面等吧,这么大个人了,坐了这么多趟飞机应该是明白怎么走吧?”经纪人听到慕寻和自己说,反而没有放在心上,觉得毕竟是大人了,应该不至于迷路。 “先生,先生,目的地已经抵达,请您携带好随身物品下飞机。”空姐看到在飞机上睡着的周泽冉,马上走过来叫醒他,提醒他下飞机。 周泽冉骤然惊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慌里慌张拿了东西就往下跑。 “愣着干嘛呢?走啊!”周泽冉刚下了飞机,在停机坪慌忙张望,走走停停,似是迷失了方向,就听见电话声响起,那头是传来的是慕寻的声音,“快点儿跟上啊?” “是不是经纪人骂我来着?”周泽冉的话里话外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没有,你快来吧,大家都等着你呢。快。”慕寻依旧耐着性子,柔和的跟他讲着。 “你不会怪我吧?队长?” “不会,大家都不会,但是如果再耽搁下去,等会儿被人拍到,我就无法预测了。” 其实每个人内心的深处,总会存在着些敏感,他理解,他也十分之清楚,自己与他从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喂,妈,我下飞机了,怎么了?”刚接回周泽冉,就收到妈妈的电话,“什么时候放假?不知道,反正最近挺忙的,” “老板,今天下午的会议已经准备好了。” ”妈妈,您就快忙吧,不用担心我,我已经长这么大了,完全照顾的好自己,您放心吧!” “那你照顾好自己。多吃点儿,看你电视上瘦的。” 母亲固然唠叨,但每一句叮嘱都是充满着爱意。 大概是因为自己睡过了头,感觉异常烦躁,周泽冉没走几步,就说自己要去卫生间。 “去吧。”慕寻望着他去的方向,那个方向是吸烟室的方向,睫毛微微抖动,微微皱眉,“他,应该不会被拍到。” 毕竟,周泽冉走的路线是邻家少年,是与他出道路线不相符的事情。 他急促的进入吸烟室,猩红一点,贪婪无比的吞噬着,云雾之间,他幻想着纸醉金迷,咬着烟,从兜里掏出来飞机上做好的计划,“我要你们众叛亲离,我要你们受尽冷眼唾骂,我要你们清楚的冰冷的眼睁睁的看着我一点一点的得到你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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