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多少年出过新题,题都是差不多这样,当然,前提是你能把他们都背下来。别是抄了一遍,看也不看,然后笔试挂了还来质问我啊。”
“师姐,我们灵植考核都拿了甲等。”江倚黛向门口看去,只见蔡士诚和李净秋正推门走来。
李净秋和蔡士诚两人早就把他们的灵植拿走了,今日给教习们交上了灵植,便当场拿到了考核等级。
现在是给江倚黛报喜和答谢来了。
看到满院的人,蔡士诚和李净秋都愣了。
“师姐,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不,你们来的正好,和他们一起抄吧。”
江倚黛轻抬下巴,向蔡士诚和李净秋示意。
“抄什么?”
看向那密密麻麻的字墙,蔡士诚和李净秋看得眼睛都直了。
“师姐,这是什么?”李净秋问道。
“岁末考核笔试的题库。”
一听说有关笔试,李净秋这个上进爱学习的姑娘,再不多问,直接拿出了纸和笔。
“我就知道师姐这还有很多好东西。”
蔡士诚也不埋怨,拿出纸笔也开始抄录。
“就知道油嘴滑舌,不过是个题库,还好东西,只要在药宗呆得久,这题库你也能弄出来。”
“我不是新人吗,何况我也记不住这么多题啊,出了考场就忘了题目了。得是想师姐这种过目不忘的人才能弄出来题库。”
江倚黛忍不住被逗笑:“那倒是。”
有人反驳:“不能这么说,等教习们把我们的卷子批改完了,那卷子不就发回来了吗?”
蔡士诚反驳,这恰好说到了他知道的领域:“哎,余兄,这你就不懂了,我打听过了,药宗的卷子考后从来不发。”
那个被蔡士诚叫余兄的人问道:“那师姐这题库是怎么弄出来的?”
江倚黛得意洋洋道:“蔡士诚不是说了吗,我过目不忘啊。那么多话,都抄完了?”
李净秋还不满足,问道:“那师姐,还有什么考核指导吗?”
李净秋受过江倚黛指导,如果没有江倚黛,她都进不了药宗,李净秋对江倚黛深信不疑。
“明天还有擂台实战指导,”江倚黛道,“哦,提醒一下,是完全自愿的啊。你爱来不来,我不希望到时候有人捣乱,因为修理人实在是费时间。”
没进药宗之前,参加过江倚黛入门速成培训的弟子都清楚是怎么回事,江倚黛说的姚子澄呢,都笑起来。
正在食堂里吃饭的姚子澄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师姐,说说你是怎么消灭那两个忽然入魔的兄弟吧。”
蔡士诚像是不说话就皮痒一样,央着江倚黛。
“没什么好说的。”江倚黛道。
她差点就死里边了,实在不想回忆这样痛苦且丢脸的事情。
可蔡士诚这一说,众人也跟着起哄。
李默也央求道:“师姐,你就讲讲呗,光抄这东西,太枯燥了。”
李净秋期待地看着江倚黛,显然也想听。
那天李净秋、蔡士诚、李默和姚子澄四人都回宗门求援了,他们都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他们在药宗里求援,却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任何一个长老。
而其他师兄师姐听到是魔气,都避之不及,不敢沾手。
何况岁末考核在即,没有人敢冒险。
蔡士诚等人只知道最后是萧乘云背着江倚黛回到了药宗。
萧乘云告诉他们是江倚黛消灭了那两个入魔的兄弟俩便走了。
江倚黛看着期待的众人,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走回了屋内。
蔡士诚道:“你们起什么哄,都把师姐气走了。”
李默道:“这不是你先问的吗?怎么能怪我们。”
蔡士诚和李默互相埋怨。
不一会儿,江倚黛却把桌子和凳子都搬了出来,桌上有满满的水果蜜饯等零嘴,把所有人都馋得咽了一口口水。
江倚黛舒服地坐在凳子上,娓娓道来:“要说起来啊,那就不得不提我们隔壁剑宗的少宗主,萧乘云,还有他的师弟于华了……”
江倚黛一边吃着零嘴,一边讲述着那天发生的事情。
从发觉黑云、清风二人有魔化的迹象开始,到自己竭力,昏倒在嶙峋的石碓里。
讲到激动处,众人都会停下笔,认真地听江倚黛讲故事,还会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