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杨家还是个破落户,那女人居然恬不知耻地未婚先孕,我就更不愿意儿子娶她为妻了,大着肚子还大操大办婚礼,谁脸上都挂不住啊,纳妾就够抬举她了,进门前她家人还到我们家门前闹,闹得很难看。”
江倚黛冷笑着打断了赵老太太对杨月寻的侮辱:“你儿子当初三妻四妾,娶人家的时候,还有一个大着肚子的妾,何况杨月寻的肚子不是你儿子搞大的吗,怎么不说你儿子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还说人家杨月寻恬不知耻,纳妾都抬举人家了,真不要脸。”
见状,赵老太太也不敢继续说了,缩着脖子像个鹌鹑一样。
江倚黛厉声喝道:“继续说。”
赵老太太舔了舔嘴唇,继续道:“进门的当天杨月寻就发动了,她生下了一个女儿。那孩子天生不足,生下没多久就没气了。她以为是我们害死了她孩子,第二天,她就吊死在了村口的树上。”
与其他人的说辞都有出入,但赵家作为施暴的一方,肯定会掩饰自己的罪行,江倚黛按下不表。
江倚黛问:“那个孩子呢?”
“死了啊。”
“我是问尸首在哪里。”
“扔进婴儿塔了。”
江倚黛忽然没了声音,好半晌,江倚黛才重新开口:“赵端阳这个孩子也是从婴儿塔来的吗?”
“是吧,我也不清楚。”赵老太太道。
江倚黛审视了赵老太太一番,最后威胁道:“你最好是没有骗我。”
忽然,院子里的魔气又开始翻涌,在触及法阵的结界之后,又被法阵的法力击退。
看得赵老太太一愣一愣,连连点头:“不敢。”
眼下这个情形,她还哪敢说谎啊。
江倚黛又问:“第二个的道士刻下碑文之后,又去了哪里?”
“这……我哪里知道,他当初忽然就走了,我们也不清楚他去了哪里。”
这话倒是能信上几分,那道士能在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