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李信低头,紧抿着嘴唇恩道,他倒不是觉得隋沐杨做的不对,斩草除根、一绝永患,也是他的行事理念,不然,他也不会成为老师的心腹。 只是,‘做’没问题,但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讲出来,他表示,他跟老师还差得远,还需要继续学习。 于是,‘嗯’完之后,李信缓了一会儿,才又缓声汇报道:“至于严宁三人的家里我们也查到了,她们确实是回去之后又被她们父亲或者母亲卖到丽春院的,甚至,她们第一次被拐,也可能是他们父母故意为之。” 隋沐杨眼神动了动,但没说话,说实话,有了第二次,第一次是怎么回事已经不重要,反正这种人在他这里,都得死! 只是这时,李信却一下子跪倒在地:“请师父赎罪,这次,弟子只诛了首恶,其他人...” 除了严宁那一对父母,二人都不是东西,无论是那个春梅还是那个唐玲,她们的家里都是真的有困难,父亲或许都不是东西,但她们还有母亲还有弟妹。 要不然,在被隋沐杨救得时候,她们也不会选择回家了,就是因为她们大一些,已经知道了自己肩上的担子,只是没想到... 低头看着跪倒在地的李信,隋沐杨眼神眯了眯,但最终,他也想明白了,这是徒弟,不是单纯的手下... 他叹了一口气,拉起李信,语气和蔼道:“你做的也没错,那些人跟着他们没有享过福,自然也就不用陪他们受罪。” “没有有福同享,自然不需有难同当,这很公平!” 李信怔了怔,连忙道:“谨遵师父教诲,弟子明白了!” …… 看着李信离开的背影,隋沐杨笑了,这个弟子有手段、有城府、肯做事、会做事,但正是因为‘太会’了,他反而有些担心。 但现在好了,他不仅会做事,还懂得思考,如此,便不怕他走错路了。抬头深吸一口气,再呼出...舒坦! 得罪过清风派的基本上都‘落网了’,从郡城回来后,稍有郁结的心情总算是变好了。 虽然说,他这么做很有点儿欺软怕硬之嫌疑(更应该去找郡尉的麻烦),但是,人在江湖,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欺点软、怕点硬,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自己系统在手,只要苟住不浪,以后有的是拉清单、算总账的时候! 所以忍一时风平浪静,不仅无可厚非,而且,还是智者之所为! …… 就在隋沐杨在清风山‘散心’之际,一路快马加鞭回到郡城,只睡了一个时辰的王正木就被一个容貌俊秀的属下叫醒了。 “不给我一个适当的理由,你就准备去刷马桶吧!”老王今天的起床气有点儿重,一边穿着鞋,一边冲下属吼道。 只是,也不知道这一招是用的太多了还是咋的,总之,那个叫他起床的俊秀属下不仅没有面露恐惧,反而平静道:“老王,是真有大事!” “大事?能有什么大事?是天要塌了、还是地要陷了?再大的事能有老子睡觉事情大大?” 俊秀属下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巡查使大堂,见到王正木两人联袂而来,早就等候多时的金牌执法者李三全连忙迎了上去:“见过大人,见过表小姐。” 王正木‘哼了哼’越过李三全没有说话,但被称做‘表小姐’的俊秀下属,却是秀眉一皱,轻哼道:“不许叫表小姐,要叫苏银牌。” 只是话音刚落,似是觉得这称呼不好听,她紧追几步拉住王正木的胳膊,娇声道:“舅舅,你就把我的银牌换成金牌吧!银牌银牌,我一个女孩子,多不好听啊!” 王正木:呵呵,我信你个鬼。 李三全:……大周执法者队伍里银牌巡天卫还少么?怎么没见人说不好听? “什么事儿看把你急的,非得让这丫头去喊我?”春梦,额,是清梦被扰的罪魁祸首是谁,王正木还是知道的,故而,他坐下喝了口茶,醒了醒神后,便看着李三全沉声问道。 李三全拱了拱手,这才道:“大人,程御史...” “哪个程御史?”王正木打断。 “呃...”李三全愕然抬头,但见自家老大不像是装的,心中为那个程御史默哀了一瞬,回道:“就是前天跟您一道去余杨县办案的巡按御史程云南程御史啊。” “哦,是他啊!”王正木恍然,只是下一句:“可是案子都已经办完了,他还找老夫有什么事儿?” 听听这话说得,完全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只是仔细想想也是,巡按御史,只有监察权,比起执法者这种三位一体的,可差的太远了。 更别说还一个是正五品,一个只是正七品。 所以,王正木看不上程云南也就不奇怪了。 李三全老实道:“程御史来信,说是徐家,无论是东海郡的徐家老宅,还是从余杨县回返的徐家人,都被人杀了。” “恩?徐家人被杀了?”王正木来兴趣了。徐家又不是什么大家族,族里最出众的也就是徐光远,还只是一个六品县令。 现在,就连徐光远都死了,徐家还有什么值得觊觎的? “是的,大人。”李三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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