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自己再不关心,那师叔会多孤单啊。
这般思量后,她硬是用自己那套独门缠人大法,缠出了一二。原来师叔未入宗门前曾无意中害一位姑娘身殒,虽说已将她安葬,心中却仍难安。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师叔时不时便会想起她,所以才总会做那个梦了。
宓隐听到这个故事时,不知为何觉得有一股悲伤萦绕在自己心间,仿佛身有所感似的,不过很快她就忽略了那点心伤,因为师叔才是最重要的。是以此后寻澜再陷入梦魇,宓隐都会像今夜这般一样叫醒他,让他不再被梦困扰,就是可能会小小地导致他一夜无眠。
三百年前宓隐初开灵识,师叔便告诉她,他的师弟也就是她的师父,五百年前渡天劫失败,弥留之际将自己托孤于师叔,嘱托师叔将自己抚养长大,是以这些年师叔都把她当作亲传徒弟看待,对她比对两位师兄师姐还好。
而且她以为,她那未曾谋面的师父和掌门师叔感情一定极好,不然师叔怎会每月都喂她修行之人最珍贵的心头血呢。
不过师叔今日喂她的心头血确实比以往多了一滴。往常一滴都够她修炼一月了,今日的两滴已然超出她这小身板所能承受的范围,未能炼化的心头血郁积体内,她觉得忒浪费了些。
听到她说没事,寻澜却是不放心,伸出一掌置于宓隐花蕊上方一寸处,凝神释放出一丝灵力游走于她体内,神识与灵力相随,直到疏通她的花与根脉。
收回灵力,他不动声色问她:“感觉如何?”心头却浮上几分忧虑,本想着多喂一滴能让她的魂体更稳固些,此番看来是他心急了。
宓隐坐在他的掌沿上,晃荡着小脚丫,抖了抖身子道:“甚是舒畅,谢谢师叔。”
“不必。”
说着,他掀开云锦薄被,起身披上挂在床头的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