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什么。”
公冶南点点头,转而同他夫人说道:“夫人,这二位便是隐宗弟子了。”说完,又将自家夫人介绍给了宓隐二人。
公冶夫人克制着自己的心情,同他们福身轻声道:“请二位小师父一定帮帮小女,小妇人感激不尽。”她的嗓音因悲伤已变得沙哑。
这次思年还没说话,宓隐率先开了口,她走到公冶夫人跟前,仰头看着她糯声安慰道:“您放心吧!我师兄很厉害的,很快就能找到您的女儿!”
虽说方才还在质疑师兄的术法,现下倒是不吝夸赞他。思年听了,心里甚是舒畅,还算小师妹有眼光。
公冶南夫妇听了,执手相视一眼,点点头,将自家女儿平日穿的衣裳交给宓隐。他们知修行之人的忌讳,不消思年提醒,两人相携出了房间,并阖上了房门。
两人离开后,宓隐在自家师兄的吩咐下将郡守女儿衣裳平放在桌上。
待她准备就绪后,思年默念追踪阵口诀,一手指向桌上衣裳,一手点额结追踪阵,须臾间,就见那黛色的衣裳被淡金色的光笼罩。
宓隐在一旁看的心痒难耐,从神海里搜寻到追踪术阵的心法口诀后,照着师兄的动作学了起来,看起来倒有几分模样。眼下,她无比感谢师叔的高瞻远瞩,让她通过抄书熟悉术法口诀,若不然这会也结不出这阵法。而此时,她并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高瞻远瞩的师叔尽收眼中。
自他们到山下后,寻澜便把自己关进了藏书阁,径直来到书案前,一拂袖,那平日摆在书案上的砚台便化作一面水镜,里面赫然是宓隐的身影。
他们离开多久,寻澜便于案前坐了多久,书案上还有几只断成两节的紫玉狼毫,看那豁口便知是被人折断的,也不知是跟毛笔有多大仇。
这厢,宓隐将灵力注入阵法后,分出神识连接阵法,准备大展拳脚时,却只能看到眼前一片虚空,四处搜寻未见半点踪迹,眉头不由地紧蹙,铆足了劲想找出一丝线索,半盏茶的功夫却仍无所获。
她不由暗道,这也太难了吧,师姐不是说只要阵结成就会找到吗?难道不成她漏掉了什么步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