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仍是柳大夫搭话,泰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思索片刻后敛眸自顾说道:“只要能将我送到京城萧府,我便能救村里的百姓,就是得拜托大家在这段时间尽量拖住那些官兵的动作。”
村长听了他这话,哭笑不得,甚是语重心长道:“小泰啊,我知你心不坏,可你也不能乱想法子啊,这不是拿全村人的性命开玩笑啊。”京城萧府?那簪缨门第的高门是他们这等贫民能够得到的吗?
泰平抿唇不说话,转而看向柳老头,这老头虽然长得惨绝人寰,现在看来却是村里唯一的明白人。
“好。”柳老头拐杖重重点地,“这个主我替村长做了。”
“柳大夫你,你莫不是也糊涂了!”村长看看柳老头又看看泰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火上浇油哪!
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临止挪到柳爷爷身旁,扯了扯他的衣袖出声道:“柳爷爷,我可以带他去京城。”
说着,他迈着小短腿走到泰平跟前颇为郑重道:“你之前几次三番辱骂柳爷爷,本芝……宝宝就不与你计较了,姑且信你这一次,若是你不遵守承诺,那就休怪本宝宝无情了。”
泰平点点头,他方才瞧着柳老头神色有异便偷偷跟了过来,哪知在门外听到这样的消息,虽说他整日无赖惯了,可怎么说也是太平村的一份子,理当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为村子贡献一份力。
“那就这样,小止带泰平前往京城求助,我和村长去将此事告知村民们,咱们分头行动。”
“好。”
“嗯。”
临止和泰平一起应道,而后两人同几人道别后出了药房。屋外,以防万一,临止拿出一条黑色纱带蒙住泰平的眼睛,试了试他确实看不到后,带着他遁入地下。
不是他不相信这人,只是越少人知道他才越安全,就别怪本宝宝疑心重了。
他们走后,柳老头也和村长分头行动起来,老村长去通知茅草屋里还未康复的村民,柳老头则去村中挨家挨户敲门通知那些守在家里的村民。
临止离开前还记得将宓隐交给了玉烟,此时药房里就剩宓隐三人,玉烟也趁着没有外人问起了她话。
“阿宓,怎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