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跳到临止口袋中,就在要遁入地底的时候她蓦地出声喊住临止。
“等一下。”
“怎么了?”临止莫名,不是着急要走吗,怎的又喊停了,莫不是在这一瞬想通了打消了跟着去的念头。
然而,待看到之后的画面后,临止以为自己想得委实太多。
只见宓隐跳出临止的口袋,在木几上跳来跳去,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是一朵花,一朵不开花的花,我还想要一朵,一朵不开花的花,啦啦啦。”
临止甚是无语地看着她在那舞,别欺负他没见过世面,这怕不是小孩过家家吧,谁家的法术口诀是这样随意。
宓隐碎碎念结束后,停下脚步轻唤道:“现。”
刹那间,就见血玉酒樽中出现一棵与宓隐一模一样的琉璃草。宓隐看着自己的成果,甚是满意地点点头,拍拍手跳回临止的口袋。
指挥他道:“好了阿止,出发吧!”
临止看看血玉瓶里的那棵草,再低头看看口袋里的这棵,他蓦地觉得自己的未来很是堪忧。
因着是从地底离开,所以并未触动结界,玉烟也并未及时发现,那会她将送别思年,待马车融于夜色后方转身离开。
回房时看到搭在瓶口睡得昏天黑地的宓隐,玉烟放轻了动作,坐在木几旁的玫瑰椅上小憩,不曾想这一闭眼就睡了过去,子时方醒。
瞅了眼桌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