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 “老总,我老娘病了,等着我进城抓药。” “费踏马什么话?你进城抓药有钱吗?” “老总,我就三个大洋,您可怜可怜小的吧!这可是我老娘的救命钱,小的给您磕头了!” 说完男人跪在地上梆梆的朝着城门口的“黄狗子”磕头,希望他可以高抬贵手不要抢走救命钱。 “我去你玛德,你给老子磕头有个毛的用,别废话把钱掏出来,惹急了老子一枪崩了你!” 县城门口的“黄狗子”也就是皇协军,他们的岗哨负责检查进城的百姓有没有携带武器的。 借着这个机会搜刮老百姓的钱财,是他们的基本操作。 排队的老百姓身上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一个个的面黄肌瘦,可想而知日子过的多不容易。 偏偏还赶上皇协军搜刮百姓,连手里那点儿救命钱也要被抢走。 姜茶也在长长的队伍里,她从沪市跑出来,上了火车一路向北到了晋察冀附近。 她空间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一直放着也没什么用,在码头闹了一通。 沪市现如今风头有些紧,她脸上的伤口又过于明显,所以临时买了一张火车票北上。 别的根据地距离有点远,老区那边盯着的人太多了,突然拿出一大笔物资,不好交代它的来路。 现在又不像未来,物流发达有什么东西几天就能送到地方。 这样一批武器装备,还有很多黄金珠宝,要是走陆路很容易被山匪路霸拦住。 所以她直接带着物资过来碰碰运气,谁叫她没有路子认识队伍呢? 眼镜大哥倒是自己人,可是人家不可能跟她表明身份。毕竟萍水相逢的两个人,上来就掏心窝子。 他敢说姜茶都不敢相信,毕竟经验丰富的老同志连酷刑牺牲都不会吐露一个字。 又怎么可能因为帮了一个小忙,就把身份全盘托出? “干什么的?” “进城去买点好吃的,家里的零嘴都被我吃完了,听说这里的驴肉不错,小爷我专门过来看看的。” 胸脯一挺下巴抬得高高的,一看就是个惯坏的熊孩子。 “少踏马废话,把身上的大洋掏出来,要不老子弄死你!” “黄狗子”端着枪一脸凶相的看着姜茶,他们每天守着城门,就等着搜刮点油水留着晚上回去喝花酒用。 “看看这个是什么?你踏马眼睛瞎了?连小爷我也敢拦?小心我回去告状让人弄死你!” 晃了晃手里的居民证,就是那天在码头上用三根大黄鱼换来的证件。 这个证件只发给小鬼子的家属,所以那天她的钱花的特别值! “吓唬谁呢?还居民证,你问问后面排队的谁手里没有?良民证也拿出来显——显—— 小少爷,您瞧我这张破嘴,是小的有眼无珠,挡住了您的去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里面请!” 说完赶紧给姜茶打开拦路的木头栅栏,还很狗腿子的在前面带路,那副德行跟刚才完全是两副面孔。 “小少爷,您沿着主街一直走就能看见一个门脸特别气派的酒楼,他们家得驴肉是一绝!” 说完还给她指了指主街的位置,服务态度好得不得了。 要不是看他身上的皮,姜茶都想给他点儿小费,点头哈腰的劲头难怪都叫他们狗腿子。 背着手挺着平坦的胸膛,迈着四方步朝他指的主街道走去。 狐假虎威原来就是这样的? 明明是咱们自己国家的地盘,却让小鬼子胡作非为,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哎,你这个老头子怎么走路的?也不看着点儿,大白天的跟道上嚎什么?怪晦气的,麻利的起开,小爷看着就不爽!” 说完上手推了男人一下,用的力气不小把男人推了一个趔趄。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老娘病重可是身上的钱都被抢走了。我没办法才会——” 一脸沧桑的男人眼里含着泪花,正低着头给她赔礼道歉,不管是谁的错,寻常百姓谁也惹不起只能低头认错。 “我管你有钱没钱,谁叫你挡着我的路了?麻利的滚蛋!” 说完又推了男人一把,才大模大样的离开,完全不管背后怎么议论她。 男人用他粗糙的大手抚噜了一把脸,然后佝偻着身子悄悄的离开。 直到离开刚刚那一片,才激动的摸了摸怀里鼓鼓的钱袋子,刚刚那个小少爷推他的时候,借机往他怀里塞了一个钱袋子。 沉甸甸的肯定不少大洋,有了这些钱就可以给他娘抓药了。 谁说有钱人都是坏人? 今天就让他碰上个菩萨心肠的,骂他也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省的让小偷惦记上。 男人到药房拿着方子抓药,姜茶在酒楼里胡吃海喝。 天上龙肉地上驴肉,古人说的肯定没错。 龙肉什么味她没吃过,不过驴肉的味道她可是见识到了。 酒楼里最拿手的是驴肉全宴,什么驴头,驴蝎子,驴排,驴内脏就连驴皮都炖的糯糯的。 剩下有些比较受欢迎的部位,她可没有勇气品尝,口味过于重了不太适合她这样的女孩子。喜欢带个养猪场穿七零()带个养猪场穿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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