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被大家担心不已的姜茶刚下水就被一个浪头呛到,抱着浸在水里的绳子一个劲的咳嗽。
就知道这关最麻烦,上次过来的时候,身边有人跟着搭把手。
这次只能靠自己硬扛!
空间里有皮划艇,可惜目标太大了会被两边盯梢的人发现。
只能穿上救生衣靠两条腿玩命的蹬,才能勉强不被江水冲跑。
幸好这会是晚上,大半夜的岗哨距离比较远,扑腾水的声音不会被别人发现。
粗粝的麻绳被江水泡的有些滑溜,徒手根本就抓不住。
幸好她的空间里乱七八糟的比较多,劳保手套戴上,防滑效果一流。
也不知道游了多久,看样子应该是在江心附近。
到这里水流明显加速,还时不时的有些地方吸力特别大。
要不是准备充分,腰上栓了根保险绳,真没准就被吸走了。
此时如果有人站在高处,用高倍望远镜观察,就会发现江里有个橙色的人影浮浮沉沉的。
姜茶瘦弱的身躯被湍急的江水冲的像片漂浮的树叶,只能靠着腰上的绳子紧紧的拽着!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被浪打了多少次,才好不容易从水里爬上岸。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岸上一动不动,只能张着嘴拼命这喘气。
全身湿淋淋的,衣服都紧紧地贴在身上,冰冷又湿滑的感觉难受的要命。
明明这里的天气很热,可是江水却阴冷的要命。
缓了一会赶紧爬起来,一步一打滑的从岸边离开。
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爬上大路,然后进空间洗澡换衣服。
不敢休息立刻从空间出来离开这里,一路骑着自行车直到镇子的附近才收起来。
随便找个偏一些的地方进空间闷头大睡,这一晚上先是开夜车赶路,接着横渡江面。
她的小身板都快累废了,再不好好睡一觉恐怕会过劳的!
此时小镇还像往日一般,鸡鸣炊烟升起,街面上的店家打开门板为开门做准备。
驻地的官兵们则是像往常一样的操练,一阵喊杀声配合着一招一式的动作别说看起来还真挺厉害的!
他们不说用兵强马壮来形容也差不多,一个个的精神饱满,力量感十足。
哪像炮灰们,一个个的面黄肌瘦,全身上下只有那双眼睛里透着一股杀气。
跟驻地的官兵比起来,不仔细看的话没有可比性。
仔细观察的话,只能用驴粪蛋来形容他们——驻地的!
而姜茶的目标钱府?
正在上演一出好戏!
“你说不认识?不认识怎么跑进你被窝的?别跟我说他走错门了,咱们家的姨太太可不是住在一个院子的!
钱家有多大?一个陌生人能认准地方钻进来?你当这是镇子上的酒馆谁想来就来?要不是有人事先安排好,他能这么顺利的进来吗?”
钱家的大夫人拍着茶几问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大厅里除了大太太,伺候她的老妈子负责看押地上两个人的家丁。
大厅里摆的家具是西式的,正座上坐着大夫人,两边的沙发上坐着看热闹的姨太太们。
深更半夜的从被窝里揪出来,两个人身上就裹着一床被子在地上跪着。
“我说大姐,您也别跟这种不要脸的生气,不值得!气坏了身体,咱们这一大家子人可怎么办呀?
要我说九妹妹就是太年轻了,才尝着点甜头老爷就去外地了。时间一长旷的时间久了,可不得自己想办法?
不像我们这些“老人”跟着老爷的时间长了,知道他的辛苦,每日在家都要念经保佑老爷顺风顺水平安归来忙的很!”
坐在右侧的一个姨太太,捏着手帕擦擦不存在的眼泪,然后朝大太太表露一下自己对老爷的衷心还有拍拍当家人的马屁!
“可不是嘛!老爷风里来雨里去的多辛苦?咱们姐妹每天吃喝有人伺候着,闲了还在一起打打麻将,这样的日子还不知足?
既然不愿意在这大宅院里待着,当初为什么要进门?我记着小九当年是被你爹娘卖进来的对吧?
当时还是大太太心善,不忍看你被亲生父母卖到楼子里,才主动让老爷把你收进房的!没想到啊!”
“太太,我真的是冤枉的!不信您问问我的丫头,平日都是她陪着我一起睡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摸进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