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翻身压在丧尸身上,掏出匕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肉针。
被他压在身下的丧尸一动不动,荣熠看看他,好像已经睡着了。
周围的丧尸还在围过来,他把那块肉针装进兜里继续对付剩下的丧尸。
如法炮制,果然关键就是那个肉针,他拿着一把沾着丁点血迹的肉针站在一堆一个比一个睡得香的丧尸堆里揉揉自己脖子,是不是他脖子里也有这种东西?
“荣熠!”
荣熠抬起头,施路平在老破小里推开掉渣的窗户冲他伸出个大拇指:“牛逼!”
“你就光站那儿看?”荣熠把刀捡起来丢进车里,一脚油门开到楼下,锁好车然后敲开楼道口的铁门。
“就这十几只,我知道你自己搞得定。”施路平给荣熠递上一瓶矿泉水。
施路平是在三年前认识的荣熠,在一个地下拳场里,那时候的荣熠靠着打黑拳赚钱养活自己,但是因为脑子不好使好几次刚拿到奖金还没捂热就被人骗得一毛不剩,施路平觉得他可怜,俩人就搭伙搞钱,直到今天。
“所以,怎么打?”他揽着荣熠的肩膀让他快说。
荣熠一口气喝完一瓶水,在沙发里坐下,从兜里掏出一把血糊糊的小肉块丢到桌子上:“他们脖子里有这个,拔出来送他们睡觉就算完事儿。”
“可以啊,藏这么隐蔽。”施路平虽有些恶心还是仔细端详。
荣熠拍拍施路平的腿:“对了,那个......拿回来了吗?”
施路平诡异一笑,从兜里摸出来几张照片:“就这几张,都给你拿回来了。”
荣熠忙把照片拿过来,是阿芬!
那双手他记得很清楚,红色的指甲油,粉白如玉的手指,还有这件红色的呢子大衣,原来阿芬长得这么漂亮,披着微微的波浪卷,脸只有巴掌那么大,笑起来柔和的像是一块能把他吸进去随意包裹的棉花。他看着照片上的脸蛋发呆,果然,即使到了现在阿芬还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这是阿芬?”他问施路平,“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