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这个人是重刑犯!
这种哨兵一般都关在塔里的监狱,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就是这一秒钟的惊慌,大块头一把抓住荣熠的胳膊把他拎起来然后重重摔在房顶上。
疼痛席卷而来,荣熠从地上挣扎起来想把关节摘掉逃跑,可是大块头是直接抓住他的小臂,捏得他骨头生疼,他摘关节根本没用。他又被这样拎着摔了三下,最后一天他咳出一口血,他本来就不是抗打的肉盾,实在禁不起这么造。
顾不上什么规则了,这个大块头已经严重威胁到他的生命,他掏出军刀一刀刺进大块头的手掌。
完全没有任何作用,血流满地,大块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向,荣熠深吸一口气,那就只能废整条胳膊了,这怪不得他,任谁落到重刑犯手里第一要务都是保命,他用双腿缠住大块头的胳膊,想要借力直接拧断,没想到他正要发力大块头突然停住了。
接下来是无比诡异的一幕,大块头站在那里仰着头翻起白眼,浑身不停颤抖,荣熠顾不得他是怎么了,凭本能迅速挣脱逃跑,他双脚刚落地,突然又被人掐住脖子。
大块头恢复了常态,仿佛刚才那几秒不存在,他掐住荣熠的脖子,又要上嘴咬。
完了,他要变丧尸了,荣熠一口气也呼吸不上来,他看着大块头的血盆大口,脑子竟然又一片空白。
他又在做什么?面前这个人是谁?
好臭。
太臭了,让他恶心。
这个壮汉好像要伤害他,他的眼睛捕捉到壮汉一瞬间的停顿,他把刀整个插进壮汉手里,那人的两根手指被削掉了,他迅速从壮汉手里逃脱出来,鲜血味儿让他的太阳穴通通直跳,他看着眼前扑上来企图再次咬他的壮汉,侧身闪开,然后跳到壮汉背上,压着他面朝下倒下去。
他隐约记得这个人刚刚抓着他的胳膊把他当玩具在地上砸,很疼,他抱起壮汉的腿拼劲全身的力气把人摔到另一边,太费力,那就不需要整个人摔,他用膝盖抵着壮汉的背,抓起他的头发,把壮汉的头一下一下拼命往地上砸。
“荣熠!荣熠!停下!”
荣熠又被人打了一拳,他双目赤红看着身后的施路平。
“别打了!你把他打死就违反规则了!”
这又是谁?
他转身抓住施路平的衣服扬起来就摔在地上,施路平很轻,他摔得很轻松。
“荣熠!救命!救命啊!”施路平大声喊。
荣熠听见有人在叫他,很耳熟的声音,是施路平。
“我操!”荣熠马上把手松开,“你在干什么?”
“你他妈在干什么?”施路平鼻青脸肿地哭着冲荣熠大喊。
“我......”荣熠看看拳头上的血,又看看施路平的鼻血,“我打的?”
“那他妈是我自己打的吗!”
荣熠又扭头看到旁边血肉模糊的大块头,他都做了什么?他用力把头磕向地面,连着磕了很多下,每一下都是从骨头传至全身的疼痛。
“行了行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