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一个江早悄无声息出现在杜丽丽头顶,膝盖直抵杜丽丽的脖子狠狠砸下,杜丽丽被那个江早仅用膝盖砸到地上,她手下的江早趁机逃脱。
攻击杜丽丽的人没有丝毫停留,荣熠松开手迅速追上去,跟着她们冲进二层房间,房里站着一个江早说:“来啦!”
荣熠侧身闪过,果然另一个躲在衣帽间,他拔出匕首朝那人脖子划去,那个江早很轻松躲开,荣熠随之又是一肘重击,可那个江早一声不发,笑眯眯地抓住他的手腕,接着他就被一个普通人女生从二楼甩到一楼。
此时杜丽丽一跃而上把她画着小草莓的指甲伸向那个江早的脸,手腕又被扼住了。
她一惊,这个江早竟然能徒手接她的攻击?
“软绵绵的,不够力啊。”江早顺势抓住她另一只胳膊,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杜丽丽也被从二楼踹下来,正好砸在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荣熠身上,荣熠又一次被砸进坑里。
“哼,怎么样?我能让你们满意吗?”
江早居高临下看着他们,满是得意。
“不是一个人。”
荣熠和杜丽丽同时说,这个江早声调高,而刚刚那个连续攻击他们的江早,声音很淡,虽然带着粉色的美瞳但也看得出眼神同声音一样淡如水,而且手非常的冷,并且柔软。
“死男人挨打还不忘人家手软。”杜丽丽把屁股离开荣熠的背。
“......”荣熠无语,从地上爬起来说,“我只是说这么一个特征,至少我交手那两个江早不是这样的。”
“我交手那三个也不是。”杜丽丽只是生气骂人泄愤而已,荣熠说的这些她也感受到了。
把他们两个砸到二楼的那个江早更像是以柔克刚,她抓住她手腕的时候她的吃惊还包括那几乎柔软无骨的手。
“杜丽丽,”荣熠按住杜丽丽的肩膀仔细看了两秒,“你脖子里有一根线。”
借着微弱的月光,那根犹如蜘蛛丝一般的细线从楼上江早的手里连接到杜丽丽的脖子上,那么长,他们竟然没一点察觉。
“不要动哦,有毒的哦。”楼上的江早晃晃手里的线。
“我怕你吗?”杜丽丽伸手就要拽。
“哎,你先看看他的脸再做决定。”
杜丽丽看向荣熠,皱起眉头。
“我怎么了?”荣熠对着没碎完的玻璃看自己的脸,刚刚被箭划伤的地方变成黑色了,并且有些流脓。
“这根线上的毒素比他伤口上的高好几倍,直攻你的大脑,你不会死,但会彻底废掉,不信就试试。”江早说。
杜丽丽气得浑身发抖,她怒视着江早,荣熠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侧身躲开,‘嗖’的一支箭又从他身边划过。
“站着干嘛?继续打啊。”拿□□江早对他说。
“你别动了。”荣熠朝北侧走廊跑去。
走廊尽头站着一个江早,平静地看着他,手里没有弓弩,也不说话。
“你是那个重刑犯吧?”他问。
“是,”她勾了一下蕾丝颈带,下面是重刑犯被伪装成黑色的感应环,“你的感应环也是伪装的吗?”
“不是。”
“我听说过你,很奇怪的人,刚刚试你的身手确实比流放哨兵更强,你是叛逃者吗?”
叛逃者?怎么又冒出一个新词。
江早看到他脸上的疑惑,似乎有些失望:“看来不是,那就速战速决吧。”
荣熠在漆黑的走廊里俯身让自己暴露部位减少,一个动作的时间江早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掌落在他额前,他便向后倒去,后脑勺撞在玻璃上,结实的玻璃爬上蛛网般的裂痕。
“你不是挺牛逼吗!怎么这么弱鸡啊!”杜丽丽着急大喊。
荣熠甚至都没有感觉到额头上的攻击,那双手没有力度一样就能把他推出几米远,他坐在那里眼神涣散,脑子里所有的神经都连不上了一样,他应该做什么?应该站起来的,不对,大脑一片混沌。
“你没有发现你也很弱鸡吗?还很爱生气,又菜脾气又大。”楼上的江早嘲笑她。
“丽丽!”杜海在外面大喊,“不要跟她吵!”
杜丽丽马上住嘴,她和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