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的可以自己找去处。”
半个小时后那群人总算把队排好,杜海才放和嘉冰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和嘉冰说。
“经七被丧尸攻破了,无家可归呗。”杜海随意地说。
他现在根本不把和嘉冰放在眼里,整个演习场能力最强的哨兵都在他手上。
“是吗?”和嘉冰看出了杜海对他的敷衍,按住身旁躁动的光头,让他开车去医院。
江午和杜丽丽毫不隐藏地站在登记处,明明是两个重刑犯,此时却给这群普通人带来了满满的心安。
“你看得出来吗?”江午问她。
“看不出来。”杜丽丽摇头。
江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站在江午身边,对她俩说:“我有个办法。”
“嘘,”江午伸出手,“写。”
哨兵的听觉十分发达,只要他仔细听,再小声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江晚在江午手掌上写了几个字,杜丽丽完全看不懂,江午已经明白了,荣熠出的馊主意,又让她放血。
那天所有人登记完天色已经晚了,杜丽丽和江午一起找到杜海,提出让杜海把这七百多号人都集中在公寓一层大厅里面,统一管理,每个人都要盯死了。
“我已经派了很多人把医院围住了。”杜海说。
“不够,叛逃者要突破你的防线轻而易举,把他们集中起来,困在公寓里,如果有人离开我们能及时发现,而且我想在今天晚上对他们每个人实施一次麻痹。”江午对他说。
“每个人?”
“嗯,如果是普通人,不会有一点感觉,如果是哨兵,肯定有所察觉,比我们看面相要来得快。”
晚上,新来的七百多个人被分成了四批,流放哨兵和普通人分开,男性女性也分开,分别在ABCD四座公寓一层大厅内打地铺。
公寓里的叫骂声一直持续到了凌晨,江午只在普通人的晚饭里添加了很少剂量的麻痹毒素,晚饭过后找出了18个人。
这18人里有11个人没有吃晚饭,还有7个人存在轻微异样,在吃饭过程中有很短暂的类似麻痹症状或者疑惑表情的都被捕捉到了。
“可是他伪装成流放哨兵怎么办?”杜丽丽问江午。
“普通人应该要更安全一点吧,我们就是毫无理由地把这群流放哨兵都打个半死也不违反规则,那人还能乖乖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