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围成一个圈,荣熠对他们说:“你们现在想办法把右边那一百多个人叫醒,用水泼,矿泉水不够就用外面的脏水,实在不行上点工具,优先叫身体壮的,让他们扛箱子。”
“好嘞。”卢亭甩开膀子就开干。
荣熠又拉住修车的小子:“兄弟,你跟我走。”
“叫我小张就行。”小张立马提起最后一个电焊机和两个透明塑料面罩跟在荣熠身后跑。
荣熠带着小张跑到门边,隧道上面有电线,他让小张骑在脖子上,把隧道顶上的电线接在插排上,然后连上电焊机。
能用。
“你焊左边我焊右边,焊结实点。”他对小张说。
火花四溅,深深的隧道里响起噼噼啪啪的声音,那一扇厚厚的铁门正在变成真正意义上的‘锁死’。
一百多个人,卢亭马不停蹄地轮着膀子在那些人脸上啪啪乱打,现在已经打醒了二十多个,那二十多个人也不需要乔纾给他们过多解释,他们的求生欲望强烈驱使着他们的服从性。
醒来的人吃了点箱子里的食物,就按乔纾的安排开始干活,几个人继续去叫醒昏迷的人,几个人去给墙开洞,几个人去准备运物资。
一百多个人如果都能醒,把这些东西都搬出去问题不大。
乔纾看向隧道里面,荣熠他们的声音,似乎有点太大了。
郑哥又被人叫醒了,他被蛇咬伤刚刚包扎好睡着,他坐起来拿着枕头就往小弟身上砸:“干什么干什么半夜吵吵吵吵!”
“郑哥,那个哨兵不知道在干啥,门里面一直滋滋啦啦响,我们要不要开门看看?”小弟又把枕头给他放回去。
郑哥的脸更黑了一点,他本想把荣熠关到明天早上,借由任务失败,再给他一次机会,让荣熠去演习场的边缘探探,可是这个哨兵实在太不老实了。
“那个小基佬还在里面锁着吗?”
“还在。”
他下床穿上衣服:“我过去看看。”
与此同时,联排房里的肾虚哨兵从床上坐了起来。
郑哥带着人来到仓库,他先去东边关着乔纾的房间里开了看,笼子的锁还结实地锁着,里面的人裹着一张床单,带着眼罩蜷缩着,他把门拉上又转向对面。
“货架挪开。”他说。
手下的人忙上去挪动货架,他吸吸鼻子,有一股奇怪的金属味儿。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把钥匙递给手下的人,那人拿着钥匙正要走去开门,突然听到外面一声枪响。
“怎么了?”他用对讲机呼叫在外面值夜的人。
“不是我们放的枪。”雇佣兵说。
话音刚落,枪声又响了,郑哥面色一凛,顾不上刚才滋滋啦啦现在安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