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你救了我一命。”荣熠握住自己的手掌。
他真的是这么以为的,因为昨晚的感觉不管怎么想都是要尸变的迹象,似乎每次在紧要关头乔纾都会出现然后让他捡回一条命。
乔纾可真是他的幸运星。
可是他看到乔纾的肩膀,眼里的光又暗淡了下去,只能咬着牙给乔纾再说一声对不起。
“熠哥,你昨天晚上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但是我没听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乔纾仰头问荣熠。
他们回到长椅旁坐下,荣熠把手里那条蛇甩到地上,白蛇并没有马上爬走,看起来被他掐得就剩一口气了,荣熠抬脚就想爆头。
“等一下!”乔纾叫住他。
“怎么了?”他的腿还在半空抬着。
乔纾弯腰把蛇捡起来,细长的白蛇就缠上乔纾的手臂,把头藏在乔纾胳膊后面。
“唔......”乔纾想想要怎么解释这个东西,“这是我昨天晚上捡的......宠物。”
“哈?”荣熠一脸不理解,他是没养过这种冷血动物当宠物。
“就在假山上捡的,昨晚我很害怕,它一直陪着我。”乔纾用手指肚按按小白蛇的脑袋。
他这么说是想在荣熠身上安双眼睛,现在的荣熠对于他的连接或许比以前要敏感,他要有二手准备。
“那行吧,那你......养着。”荣熠干笑两声。
那条蛇能听懂人话似的,在荣熠放下杀心之后马上窜到乔纾脖子里,围成一圈盘着。乔纾脖子上那条项链昨天晚上被他拽得稀碎,现在白色的小蛇盘在那里,看起来竟然没有一丝违和。
荣熠伸出手小心地碰了一下白蛇的鼻子,算是表示友好了,那条蛇吐出信子在他指尖碰了一下,算是礼尚往来了。
蛇的事情告一段落,他搓了搓脸,开始回忆昨晚回忆到的事情,曾经的回忆一点都不美好,特别是最后一天,很痛苦,他想到了自己是怎么把付铭咬死然后吃进肚子的,他昨晚有同样的感觉,他当时一定是想把乔纾也吃了的。
想到这里他绷紧了嘴,把反胃感咽下去。
他满眼血丝,憔悴地看着乔纾,开口问:“我是不是把你的肉......吃了?”
他不想面对事实,可是乔纾犹豫地,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他马上弯下腰干呕了出来。
乔纾在他背上拍了拍:“我还以为你变成丧尸了。”
荣熠摸到手边剩了一半的矿泉水,一股脑地全灌进嘴里,他擦擦嘴边的水才继续用嘶哑的嗓子说:“我想起来了一些事,演习场沦陷之前,就是还在演习的时候,那时候有个向导在我脑子里搞过破坏,就是我电话本上记录的那个人。”
“......”什么叫搞过破坏,乔纾耐下性子问,“就是说你有向导?”
“没有,他不是我的向导,”荣熠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拧成了麻花,“脑子给我搅得一团乱,把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谁会想要这种向导。”
“......”乔纾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继续试探着问,“那你现在能打开自己吗?”
荣熠眼睛微微睁大了,他似乎没想过这回事。
“你被丢进来不就是因为这个吗?”乔纾慢慢引导,他昨晚又找不到那只鬣狗了,他得让荣熠自己把那玩意儿叫出来,“你以前能打开是因为那个向导,后来打不开是因为把他忘了,那现在你又想起来了,是不是就能打开了?”
荣熠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他把矿泉水瓶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