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拱手让人,和平竞争不可耻,只要能换得她垂怜,刀山火海,他闯过去就是了。
这边林梦寒做了冗长的心理建设,那边重远道却笑得喜不自胜。
老四见证了方才桌上的一整套,如今看重远道只觉得他不识抬举,医馆众人早已瞧出林二东家对沈东家有意,他身为林二东家的兄弟,难道瞧不出?
他转头看向老三,故意大声道,“老三,你说一个大男人喜欢装柔弱是什么病?”
“什么病?”老三没反应过来,问道,后添了句,“你要看病的话得找沈东家,我可不懂这些?”末了,又添了句,“我说四弟,二位东家待我们是真好,你可别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说着,上下打量老四,出口颇为语重心长,“装什么柔弱?就你那身板,你柔弱什么啊?一百斤的大米你一次扛三袋,别到了君康堂,看二位东家待你好,你就肆无忌惮,得寸进尺……”
“得了得了……”老四听不下去,出声打断,恨铁不成钢地狠拍他一下。
转头看向一旁看好戏的重远道,斥道,“你看什么!别以为你是林二东家的人,我们就惯着你,你要是偷懒,我老四第一个不放过你!真没见过你这样不讲义气的人,挖墙脚还挖到自家兄弟身上,我呸!”
老四是气极了口不择言,又想着逞口舌之快替林梦寒抱不平,可重远道自幼习武,闯荡江湖多年,虽然平日里说话插科打诨,可也总归是个有血性的人,受不得有人这样在自己头上撒野。
他眼神一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缚住老四手腕,接着用力往内一横,手臂曲折,掌心朝脸,他攥住老四手,狠力一撇,凌厉的掌风划过,徒留五指红痕印在脸上。
简而言之,便是重远道攥着老四的手,让他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算是他方才出言不逊的代价。
老四生怕惊扰了前厅,所以一直憋着声,较着劲,奈何他耐不过重远道,最后生生受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