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我的药方,公之于众,信不信我告到官府去!”
沈余欢轻蔑一笑,方欲开口,林梦寒出声道,“事到如今,祝掌柜还是坚持认为,这金翼百尺杵的药方是您拟订的,而沈东家不过是依照您的药方先制出了神药。也就是说,不论这神药是好是坏,效果如何,都是您的功劳,对吗?”
“这是当然。”
“那若是有人用了药,非但没有裨益,反而让病症愈发糟糕了,那这个责任是不是也应当由祝掌柜这个拟订药方的来负?”
祝子书冷嗤一声,翻了个白眼,不可一世,“既是神药,那自然是药到病除,你说药效适得其反,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莫不是你们看着如今药方公开,君康堂再无垄断地位,所以就开始贬低神药药效?”他双手负后,目视前方,“作为神药的创始人,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各位,这药对身体发肤只有益处没有损害!”
“既然如此……”林梦寒意味深长一笑,朝旁边打一响指,“中县令,您可都听见了?出了问题由祝掌柜全权负责!”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两队人马从人群后方窜出,众人见之,纷纷避让,分成两股,让出中间道路。
沈余欢蹙眉,搞不清楚状况,扯了扯林梦寒的衣袖,后者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向后倾身,在贴近她发丝的地方,轻声安抚,“没事,后面的事情交给我。”
他说完就抽身,沈余欢抬头时只看到他的后脑勺。他今日用羊脂玉的簪子将头发全束起,脸上的伤疤配合她每日调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