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出深深的齿印,鲜血从嘴角渗出,滑落至下巴。
邓均终于放开脚,新鲜的血肉粘在鞋底,他抬不开脚,嫌恶地皱眉,猛地一拽,伴随着急促的一声惨叫,他的脚才从侍卫手背挣脱。
脚底还带着一小块皮肉。
踩在地上,硌得慌。
他不悦。
复又踩上他另一只干净的手背,轻碾,将鞋底的脏物蹭下,这才满意收脚,云淡风轻,“何事?”
侍卫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大人,大相国寺最近召回了一批借贷出去的银票,说是查到有人伪造银票鱼目混珠。”
邓均眼风一扫,冰冷的白光从窗柩上一闪而过,接着“噗呲”一声,白色的窗户纸被鲜血染红,下一瞬,雕刻着云纹的匕首笔直插,入窗架,刀刃上鲜浓的血聚集低落,在地上汇成一小滩血潭。
眼神回落,方才的侍卫双目爆圆,躺在地上,血从脖子上深长的刀痕中喷涌而出,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息。
邓均嫌恶地捂着鼻子,退后两步,朝门外打一响指。
随即,有人推门而入,瞥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人。
毫无意外,恭敬行礼,“大人。”
“拖下去,给小黑加餐。”邓均此刻坐在椅子上,模样闲适,“另外,打听一下褚痴旋现在的位置。”
“是。”
……
褚痴旋用完晚饭,坐在床榻上,重远道为她掩上被褥。
“谢谢。”褚痴旋对他回以一笑。
她最近心情好了不少,脸色也比之前红润许多,与之前因为喝药而涨红的脸色完全不同。
重远道心里也开心。
尤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