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对岸的察合台君臣有多么闹心,只说关二爷领着水军南下,与丞相会合过后,得了丞相军令,于是在江上日夜巡逻不停。 结果倒也奇怪,察合台一伙人来势汹汹,却停在对岸不动,虽然每天都有一副要渡河的样子,但也就那样。 久而久之,人心也就松懈了。 毕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人的心气难以持之以恒,尤其是在战争上面。 战争是极其摧残人性的,普通人是难以在战争的压抑氛围下生活太久的。 正当两边都要安分下来,诸葛孔明坐不下去,立即起来作妖。 在某一天夜里,诸葛丞相解衣欲睡,结果兴致大起,突然亲自给对面写上一封信。 待到天明,叫二爷点个不怕死的军士给对面送过去。 关云长重赏那名送信的军士后,再次来城中寻丞相复命。 到府中一问才知道丞相不在,经过下人禀告才知道,诸葛孔明居然干起了隆中草庐的老活计—— ——种地。 准确来说是帮人种地。 “丞相好兴致,居然还在这里亲手耕田,真不怕对岸的蒙古人突然渡河,将你捉了去?” 关云长远远地看着诸葛亮挥舞着锄头奋力种田。 这种感觉非常诡异。 因为诸葛孔明这个千古名相、智多星般的人物,怎么也无法把他和种地这种粗活联系到一起。 可人家偏偏就说了,出师表里就写着呢。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 本来就是一介布衣,在南阳种地为生。 广大农民兄弟中的一份子。 无产阶级的杰出代表。 “察合台若是真的想战,岂会等到现在?” 诸葛孔明听后放下手中的活计,站在田间地头拄着锄头哈哈大笑: “真是想战,就应该趁着岸头工事尚未修整,水军营寨并未扎齐,何须等到现在?岸头工事一天天的修缮,越是到后面,他渡河的机会不就越小吗?” “不错。” 关二爷听后微微思索一阵,觉得丞相说得也对,便从旁边拎起一个水桶,朝着旁边的井走去。 “既然这样,关某与丞相一起吧。” 二人一前一后帮着百姓耕田。 另一旁早有锦衣卫将此事细细记录下来,发回萧何那里登上报纸大肆宣扬一下。 尊敬的丞相大人是如何鼓舞士气,跟着人民站在一起的。 毕竟最近也没什么好报道的。 难道说西南方向要有大地来了? 把军情直接送给察合台? 显然不可能,出于军事保密性的原因,这件事情下了封锁令的,知道的也就岳家军这种纪律严密的良家子弟。 给秦军指不定哪天喝酒喝得兴起,就跟人吹牛皮说出去了。 因此,当岳家军绕城而走之后,基本上无人知道岳家军的具体位置了。 “陛下。” 军帐之中,李广抱拳紧张看了坐在头把交椅之上的叶云几眼,后者只当看不见,终究是无法继续忍耐下去跳出来开口: “末将以为此战决不能进军太急!还请慢些进军。” 叶云一脸疑惑的望着李广,后者一脸严肃道: “岳将军怕是没和草原人打过仗吧?草原部落,全民皆兵,真如陛下所言,成吉思汗有如此威望,术赤又是其长子,只怕只需要派个使者,便能拉上一部落的人冲来,这些人只需一匹马、一杆枪、一把弓、一壶箭、一袋干粮便可成军,虽然正面一碰就碎,可让这群人绕到咱们后方,那咱们后勤就彻底完了!数万将士都要葬身于此!” “不对吧,真按你这么说,霍去病是怎么做到孤军深入数千里,自此漠北无王庭的?”叶云自然是不相信李广的话,在叶云这里李广可是严重的失信人员。 “天底下只能有一个霍去病!” 李广呼吸沉重起来,他一向看不起霍去病,且目中无人,他一直在回避冠军侯的耀眼,也是在回避自己一辈子没有封侯的经历。 而现在,他将自己的伤疤给撕下,用尽全身力气去把自己的伤疤揭开。 “他的那些神仙仗,是寻常人能打了的吗?” “陛下,末将求求陛下了,真的不能行军太速,草原人会绕过来的。” 叶云一时语塞,望着激动的李广有些失措,坐在椅子上思索了几乎半个小时,最终仿佛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乃至直接起身走到坐在角落里,尽量降低存在感的岳飞,拉起他的手诚恳道 “孤不知兵,今日孤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学上次庆吉城那一回,请岳卿为帅,孤王授你专断之权,全军上下便是孤王也要听从岳卿,还请鹏举放手去做,莫要去在乎什么功高震主的莫须有之事!” 岳飞喉咙上下耸动,有些惊慌失措,几乎是被叶云强行按着坐上了之前叶云坐着的头把交椅。 而叶云则是坐在次座,静静地看着岳飞一言不发。 后者头皮发麻,有点晕乎乎的。 “陛下!”房玄龄手持密奏从帐外奔,未来得及入帐便高声呼喊: “术赤派人出梁溪城入海,去找察合台求援去了!锦衣卫去截,也只截到了三份,尚有三份并未截获!” 叶云没有说话,还是看着主座的岳飞。 后者在逼视下终于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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