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朕依你就是了。”
沈千山行了两个伏跪大礼:“臣,谢圣上成全!臣代小女,谢圣上成全!”
皇帝莫名感觉怪怪的,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这个猜忌多疑的家伙摸了摸下巴,心里还是在想到底是哪里不对。
“沈中堂……”,皇帝还是觉得这老头没根绳子牵着,什么都不怕的,他也不放心,“可是,沈大人的女儿她,也不能永远不结婚吧?”
沈千山抬起头来:“圣上,臣以为并非不可。”
皇帝皱起了眉:“沈大人,你这就真不配做父亲了!”,他努了努嘴教训道,“你们夫妇要孩子迟,等你老了,她若是孤身一人,谁来照顾?朕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呐!”
沈千山心说我家闺女一个人过也挺好的,老了有沈府工人照顾,用不着你个老色批操心。
皇帝打开一个全息屏,看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勾起嘴角:“沈大人,前几日有七个行政长官到殿内述职,他们均没有皇室贵族血统,也都不出身高官世家,你可有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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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心想,不如让自己亲手扶植的改革新势力替他拴住这老臣。
沈千山额头淌汗:“臣……也不过是大前天第一次见他们,对他们了解不多。”
沈老头心说你的安全感也太低了吧?要不给你龙椅上系个安全带?再安个防抱死系统?
“这个恩竹上校,你觉得如何?”,皇帝露出了牙齿,“虽说他是长公主的外甥,但实际上并非皇室后裔,恩氏一族不过是商贾……说起来,他们祖上还出过英雄呢,恩上校当年亦是拼死拦下导弹,分明是祖辈相传的爱国大义,忠心耿耿,和你们清流沈氏甚是相配啊!”
沈千山脸上肌肉抽搐,心里骂这绿眼睛狗皇帝可真精啊,觉得株树塔和恩氏都是区区商贾翻不起什么浪,恩竹一方面是外戚,隔着一层血统论的壁垒,就算这小子突然发疯、起兵造反夺皇位也没有贵族会支持;一方面恩竹又是皇帝名义上的“亲戚”,可以用亲缘关系绑定沈千山,保证他永远只为自己和长公主这一派尽责,不会有二心跑去支持别的亲王公侯。
躲在殿内的皇帝思维太过局限,他觉得政治斗争只会发生在皇室贵族内部,却没想过……
“臣不甚了解这位恩长官。”,沈千山垂着手回答,“臣爱女心切,婚姻大事乃一生的课题,臣唯恐其遇人不淑,虽说不想令其攀附权贵,但也不放心让她随意找个……”
皇帝冷笑一声:“沈大人觉得朕的内甥是随意的选择?是瞧不起他商贾出身,还是瞧不起他的平民血统?”
“臣不敢。”,沈千山心里骂,又在那说什么内甥了,你真得吃点药了。
皇帝皱起了眉头:“而且朕没记错的话,他们两人应该也一起做过任务吧?本来就认识。”
沈千山深吸一口气,果然那个杀樊月初的任务是试探:“小女确实和恩长官认识,可……”
沈老头心想能不能用“希望让自己的女儿自由恋爱”的说辞糊过去,但很明显这狗皇帝才不听这套,分明就是在想办法靠婚姻来权衡掣肘。
恩竹和沈韶都老实地听从上面的决策,一个作为军人严格执行命令,哪怕是叫他杀贵族也敢做;一个则是放下手里的改革推进案,遵循谛听的原则,优先守护皇室声誉。
至少现在他俩看起来是“安全”的。
恩竹作为政府直辖的改革重镇行政长官,算是皇帝的“自己人”,而且他没有和贵族进行土地交易,在皇帝看来他不曾有攀附其他的王公的意思,还挺忠心,但说实话这家伙也没结婚,这次二轮改革的公务一宣布,万一被哪个贵族看上,这枚干净的棋子岂不是要坏?
皇帝见沈千山憋半天没说出点东西来,对着全息屏敲了几下:“等这次恩长官出差回来,朕会让他到大殿述职,你到时候也带上你女儿,这个事就这么定了吧。”
沈千山瞳孔地震:“圣上,小女如今一心一意在谛听任职,勤勤恳恳为皇室服务,平日里工作繁忙,实在是还不适合结婚,放下国事去操心什么家庭琐事,不如再等……”
“等什么等?我国女子十六便是成年,她都二十四岁了!”,皇帝咂舌道,“到现在连个婚约都没有,你个做父亲的不急,朕都要替你急了!”
沈千山心说当爹的不急皇帝急,对,你急,你是急着绑死两派人,你就急着系你的安全带!
你就急着绑死沈家和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