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好好的啊?一点感觉也没有啊?你不会是诊错了吧?”
周自衡已经在脱西装外套,并让恩竹也把身上的干净衣物脱下来给他备用:“等你有感觉了就来不及了!你现在必须马上进医院保胎,不然万一羊水突然破了,你第一次生产,双胞胎能靠自己顺出来吗?要是来不及剖,你出血量又大的话,早产加上难产,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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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韶赶紧给傅桥声打去语音,问她会场是否有配备简单的医疗设备,傅桥声接到电话吓得脚都软了,她转头就让会场里的医护赶了过去,并立刻通知会场门口的警卫,马上停止继续进车和下宾客,将进入内部道路的车子全部驱出去,把场馆外面的道路空出来给救护车。
“不是,你们全都没有妇产科经验?!”,周自衡吓得脸色铁青,面对赶过来的一众医护,问了她们的从业经验之后急得嗓子都劈了。
一个护士为难地表示本来会场就只会配急救设施,谁能想到妇产科的事情。
周自衡拿餐巾擦汗,而傅瑜声也开始感到了腹部的不适,她害怕地捏着禄敦伯的手,说自己感觉好像有点疼,似乎还有液体逐渐流出。
“周主簿,你、你会吗?”,禄敦伯已经吓哭了,他几乎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周自衡。
周自衡指着自己一脸不可思议:“我?我算是有点理论……可我是男的啊!别人也就算了,瑜妹妹她可是伯夫人啊!这这这要是传出去还得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这些?!”,禄敦伯对着周自衡大吼道。
周自衡深呼吸三次,以一个双手投降的姿势说道:“先等救护车,目前还没有到那么危急的阶段,她应该只是刚刚开始宫缩,如果实在不行了,我就试试!”
李雨嫣突然惊呼,说看到椅子上有血渗出。
傅桥声从后台跑了出来,焦急地看了一眼自己妹妹的情况,赶紧对着会场里的安保下令,让他们立刻把嘉宾都带出会场腾空间,然后拆掉亲友区的围挡,不要影响担架进出。
“桥声!你在做什么!”,一个打扮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从后台走了出来,“怎么回事?是谁不让外面继续进车?怎么还把嘉宾都赶走了?你们在做什么?不许拆围挡!坐在亲友区的宾客全都高贵非常,怎么能让那些坐在嘉宾区的平民戏子之类的人随便看到?!”
傅桥声带着哭腔回头说道:“妈!妹妹她情况不对,已经叫了太医院的车,可是我怕外面继续这样排队进车、单向通行的话,救护车会被堵住……”
“康渡侯一家马上就要到了,你知不知道侯夫人家里是做什么的?所有影视剧的版号,都是她叔父、文化司副司长批理的!康渡侯的世子还未订婚约,今晚我本来就打算让你……”
禄敦伯急不可耐地打断了岳母:“母亲,现在是瑜声的身体要紧啊!”
傅家姐妹的母亲昌宁县主瞟了一眼靠在椅背上一头冷汗的女儿,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焦急和担忧难过,但很快消失。
昌宁县主高声宣告道:“她是嫁出去的女儿,不管是她还是她腹中的孩子,都已经是你们伯爵府的人,照顾她是你禄敦伯的责任!你该叫救护车就叫救护车,不要因为这么一点事,就影响我们傅家的活动,也不要影响我们家长女傅桥声的前途!”
众人全傻了眼,沈韶赶紧换了昌宁县主的逻辑和她谈判:“可瑜妹妹她腹中是伯爵世子,相比世家子弟来说尊贵非常,万一……”
“我又没说不让叫救护车,等会儿让车停到后台出入口就是了!虽然这里过去后台的路远一点,但就算是伯爵府的车开在路上,也得先给侯爵府的车让路!”,昌宁县主喝止了安保,表示本次活动十分重要,绝对不能突然就取消或打断。
恩竹完全愣住了,不管是昌宁县主说的话还是做的事,都让他无法理解,明明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她为什么会如此冷漠?
傅桥声和禄敦伯都难以置信地看着昌宁县主,傅瑜声的状态越来越差,已经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她攥着丈夫的手掌问救护车还要多久才能到,她担心孩子早产,也害怕自己出事。
“太医院、太医院说还要一个小时……”,禄敦伯抱着妻子涕泗横流,“我们的御医说,圣上的爱妃静纯昭仪突发先兆流产,所有给嫔位诊疗的、院判级别的妇产科御医现在全都被叫过去了……只有几个御前和奉上级别的还有空,可是我的爵位级别没办法让他们……”
沈韶深吸一口气,转头向昌宁县主体温:“按您的意思,只要有比侯爵更高级的贵族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