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倾慕您,妄想能攀龙附凤,但又没有什么机会接触您……”
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很遗憾树醒风才不信,这家伙警惕得很,今天这件事在他眼里是严重的安保疏漏,于是转头吩咐下属对两人严刑拷打并彻查。
“办公室主管按规章制度处罚、通报批评,让他给我仔细地查!查不出来的话,他那个位置就换人,换了人继续查!查完之后,就把这两个没用的垃圾都给我无害化处理掉!”,树醒风眼里只有冷漠,就像是在看两条濒死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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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如果用对了地方,也能变废为宝。”,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树醒风的眼神瞬间变了,他惊喜地露出难以自控的快乐笑容,连忙伸出手臂迎了上去。
“把你衣服换了再碰我。”,恩喜儿向后退了一步并竖起手掌阻止,她嫌弃树醒风身上被别的女人碰过的西装外套,“有够巧的,我前脚才刚进来,就撞上这么热闹的事。”
“好、好。”,树醒风讨好地立刻脱掉里里外外的衣服,一并丢在地上,让下属捡起来拿去扔掉,并且给自己拿套新的来换:“你怎么突然来了?考试不是下周吗?”
“今年梅雨季来得早,山上湿得不舒服,王城干爽,我就提前几天住过来,不行么?”,恩喜儿将手里的包往一旁随手一丢,一个下属立刻扑倒在地一把接住。
男人乐得嘴角都压不住了,他小心地搂上妻子的腰:“故意瞒着我行程,到了株树塔还不让人通报,是要搞个小惊喜?明明是想我了吧?还不好意思承认,就这么害羞?”
“这惊喜怕是差点就变成惊吓了吧?”,恩喜儿瞟了一眼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
树醒风连忙解释,说这只是刚抓到的贼而已,并且表示可以去调监控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给下属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把这两个家伙关起来,留他们夫妻独处的空间。
“所以为什么突然过来见我?”,树醒风殷勤地给恩喜儿泡茶,“是因为我生日快到了?”
恩喜儿玩味一笑:“我不是说了么?山上湿,你这儿干爽。”
树醒风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他把茶盏推到了恩喜儿面前:“那不如就别走了吧。”
“对了,刚才那个玩意儿,你不要的话就送我吧。”,恩喜儿欣赏着手里的茶盏,是一枚汝瓷天青釉的斗笠盏,盛上今年新的春茶简直绝配,她成功被树醒风讨好到,满心欣喜。
树醒风疑惑地眨了眨眼:“你要她这种垃圾干什么用?怎么变废为宝?”
“我正好手头缺一个用于支付积分兑换的礼品,就决定要这个了,听上去很好使。”,恩喜儿对这枚茶盏爱不释手,树醒风则是一脸得意,暗爽自己的小巧思起效了。
“那就送你了,反正她家人在我手里,你放心用,安全得很。”,树醒风眼巴巴地馋望着对方,他几乎要忍不住搓手了,“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恩喜儿放下了茶盏,勾手让树醒风附耳过来:“我先去洗个澡,最近这阵子备考压力太大,你待会儿得好好给我放松放松。”
“一起吧?我也想洗个澡,天热了,容易出汗。”,树醒风双眼迷离,似是被勾走了魂。
……
女人一身破烂的衣服,光着脚一瘸一拐地走在沙漠之中。
“咳咳……”,她痛苦地咳嗽着,捂嘴的手放了下来,掌心中是带着血的口水。
“奶奶……对不起,都怪我一时糊涂……”,女人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我一定……”
她骤然瘫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
沈韶穿着严丝合缝的防护服,检查着这个说是【士兵在雷斯亚尔钦和努塔克之间的沙漠中巡逻的时候,发现她倒在地上,探了气息好像是活的】就带了回来救治的女人。
所有接触过这个女人的士兵都已经被隔离观察,卫生署也派来了防疫人员,专门给这个昏迷的女人以及封闭管理的基地里的所有人采血检验,确保瘟疫没有流入。
但沈韶注意到这个女人看起来实在是不太对劲,于是提出要亲自检查一下她身上的伤。
“手腕处有掐痕,上臂和肩膀有扭伤,胸骨前的皮肤有淤血,小腹上也有不规则的损伤,左侧脸颊有轻微的打击伤,口腔内侧有自己造成的咬伤。”,沈韶从隔离帐篷里钻出来,脱下了手套和防护服,一边仔细地洗手,一边对给自己喷洒消毒水的恩竹说道。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