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危险的悬崖。
而沈千山不是傻子,他一定能瞬间看穿这一切是自己女儿的诡计。
……
“臣,雷斯亚尔钦长官恩竹,参见圣上!”,上校毕恭毕敬地行伏跪大礼,向皇帝磕头。
“臣,勤哲城三世子爵,参见圣上!”,勤哲子爵腆着肥胖到将礼服快要撑爆的肚子,艰难地向皇帝行礼,胖子的喘气声听着像个破旧的老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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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点了点头:“恩竹上校,免礼平身吧。”
他没有让勤哲子爵起身。
沈千山虽然在场,但他并不说话,因为恩竹毕竟是他法律上的女婿,为了避嫌,他今天是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皇帝向身边的侍卫示意,侍卫立刻敲击手环,用广播通传:“殿传——吏事部部长闻逸、吏事部督察司吏巡邓时信!”
两人进入朝堂后,侍卫继续喊人:“殿传——司法部刑案司副司长蔺笑寒、财税部部长钱时!”
沈千山心想刑案司没有叫司长而是副司长,想来也是为了避嫌,因为司法部里几乎都是沈家的旁支叔侄或者表亲,司长好死不死也正好姓沈,部长则是沈千山亲伯伯二女儿的长子,最合适的就是这个草根出身的副司长,尽管他的女儿也马上要嫁入沈家,但这已经是高层里面亲缘关系最疏的一位了——沈家在司法系统内实在是深耕多年、势力庞大,但皇帝对此无所谓,反正几乎所有的律法都是用来约束平民的,皇室贵族自有另外的一套家法,威胁不到皇权半点。
长公主小声地对身旁的侍女说了两句什么,侍女又向皇帝的贴身侍卫说话,贴身侍卫轻声向皇帝耳语传话,皇帝听完后点了点头,侍卫继续叫人:“殿传——科技部安全司大学士洪清德!”
勤哲子爵一脸懵逼,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上校却是胸有成竹,他看到的一切进展,都和沈韶预计的完全一致。
“臣等,参见圣上!”,众官员一齐向皇帝行伏跪大礼,在得到允许后,依次站立起来垂头等待皇帝的点名。
皇帝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开口说道:“朕今天召各位到这里,是希望你们帮朕确认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同时,也是让你们给朕作证,证明朕所做的决定乃是合情合理,为了谕洲的政治和百姓着想,并非出于私人恩怨或是偏颇包庇。”
他垂下眼看着趴在地上的肉球:“勤哲子爵,你前几日向吏事部发了一份针对恩竹上校的弹劾书,朕问你,是也不是?”
“回圣上,臣确实是受了雷斯亚尔钦的众地方官员所托,上书弹劾。”,勤哲子爵一字一句地回答道,“臣今日亦带来了足以证明恩竹罪状的证据。”
恩竹按排练过的剧本,一脸慌张又着急地解释:“子爵大人,还请您不要在朝堂之上血口喷人,我一向恪尽职守,廉洁奉公,唯圣上的命令马首是瞻,我能有什么罪状?”
勤哲子爵冷笑一声:“恩长官,我手上人证物证俱全,您还是不要在圣上面前狡辩了。”
皇帝叹了一口气:“蔺副司长,我谕洲律法规定,告状应当如何?”
蔺笑寒立刻拱手道:“回圣上,我国律法一向是遵循【谁主张,谁举证】的规则。”
皇帝歪着脑袋用绿色的眼睛盯着勤哲子爵:“勤哲子爵,你也听到了,起来吧,让朕看看你所说的人证物证俱全是什么样的。”
勤哲子爵像个肥胖的翻面乌龟一样,挣扎着站了起来,他打开腕带加长的手环,把所谓的【证据】依次列出:“恩竹管理不善,为了一己伪善,允许士兵接纳沙漠中的身份不明遇难者,导致感染瘟疫的流民进入雷斯亚尔钦;恩竹挪用公款,做作造势,追求虚名,将用于雷斯亚尔钦重建的款项诸数捐给努塔克;恩竹苛待当地官员,对其逼迫、羞辱,强行要求他们为自己的私利奔走,赚取钱财!”
皇帝看着那些花花屏幕上的材料,努了努嘴:“邓吏巡,你调查的结果如何呢?”
邓吏巡拱了拱手回答:“回圣上,经调查,挪用公款一事不实,实则是恩竹长官提交了增资申请,所以财政部金管司撤回了原本的打款,重新划账,这一点财税部部长钱时可以证明。”
他又将一份调查报告呈上:“至于雷斯亚尔钦当地官员的贪腐专权行为,臣这次去也做了充分的调查,事实证明恩竹长官并未做出任何犯罪行动,而是被诬陷。”
皇帝点了点头,眯起眼睛盯着恩竹:“恩竹上校,另外两个罪名,你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