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间,也不会和周自衡住一起。
“周主簿太菜了,搞得这赌局根本开不起来嘛!”
老管遗憾地收起了纸巾,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切地抓着恩竹的胳膊问他:“对了,所以你俩到底做了没有?是什么时候做的?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上校一把甩开对方的爪子,烦躁地说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当时也下注了!”,老管焦急地搓着手,“我和梦尘在你俩搬新家那天开了个赌盘,赌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会上床,我押了五百赌你们两周内呢!梦尘则赌的是超过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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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竹和沈韶张着嘴无语,心说你们能不能戒掉这个破爱好?怎么什么都赌啊!
他们咬牙切齿地一齐回答:“没有!”
……
周五的早晨,恩竹六点从恩宅出发去郊外的特军基地,沈韶则照常八点起床吃早饭,先去大殿交之前的报告补充材料,之后再去特军基地和恩竹会合,一齐搭乘战斗飞船前往石神岛,两个人的行李已经由上校早上出门的时候带走,沈韶只需带上自己即可。
沈韶乘着出租车前往郊外,一路上心情愉快,她也很期待水上乐园。
“这是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
出租车刚停到门岗处,沈韶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只见恩喜儿用一个手提包狠狠地追打着恩竹,基地门岗的大哥和几个士兵正跟在后面,他们不敢动手阻拦,只是试图用语言劝架。
“门岗大哥,这什么情况?!”,沈韶迅速挥卡付钱,快步冲向了基地大门。
门岗大哥惊恐地摆着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刚刚、刚刚恩上校的母亲出现在基地门口,微笑着说来探望儿子,于是我们就呼了恩上校过来门岗接她,结果刚把门打开,她就变了一张脸,让恩上校看了手环上的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就突然开始打他了!”
沈韶面色铁青,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所有的消费都走的是绑定的联名账户,而联名账户由风眠山庄的账房顺手记账管理,如果账户的收支上有什么异常状态的话,账房会告知恩喜儿,也就是说自己三天前叫的送药上门订单……
恩竹抬着手格挡着袭击,连连倒退的时候不小心绊到了自己的腿,以至于摔倒在地,恩喜儿得以抓住这个家伙的领口,狠狠地用包作为武器狂揍一通。
“这是什么?啊?我问你这是什么啊!”,恩喜儿暴怒地将包一下又一下地往恩竹脸上甩去,“我前两天为什么要去考试?我当年为什么没有正常毕业?你不知道的吗!”
一个门岗大哥赶紧走上前劝道:“这位夫人,恩上校他毕竟是军籍,从法律上来说,您现在这样的行为属于是袭军袭警……”
“滚!”,恩喜儿转头大吼一声,“老娘教训儿子天经地义!再敢啰嗦连你一起打!”
门岗大哥吓得一身冷汗,悻悻地躲远了几米。
几个士兵也着急地劝道:“长官他毕竟是上校,这里是特军基地,您给他留一点面子……”
“面子?还面子?!”,恩喜儿抡着手臂把包往恩竹脸上继续砸去,“他这不足半平米的面子能值几个钱啊?!有人家的人生重要吗?!有吗!哈啊?面子是吧?再敢多管闲事,老娘就把你们几个的脸皮都撕下来!哪怕打包在一起全卖了也赔不起!”
那几个士兵嘴角抽搐地撤到旁边,不明所以地议论着恩竹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那个……阿姨……”,小金伸手护了两下长官,“您、您儿子都这么大了,今年已经二十七岁,四舍五入快三十的人了,再这样打他不合适了吧……”
恩喜儿冷笑一声,甩着手指让他滚一边去别影响自己:“你说的没错,是!是打得太迟了!当年他还在我肚子里两三个月大的时候,老娘早知今日就应该早点把他给打了!”
沈韶也总算拨开人群冲上前去:“恩掌柜,体罚、体罚确实不合适!”
“沈姑娘,这个你先别管!”,恩喜儿在气头上已经敌我不分,她拍掉沈韶的手继续用包暴揍蜷缩在地的恩竹,“我从小到大教过你多少次尊重尊重尊重!看来你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你明明懂得道理,怎么还能强……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气死我了!”
恩竹捂着流血的鼻子试图说话:“不是……娘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强……”
“你闭嘴!”,恩喜儿虽然暴怒着,但是恩竹注意到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沈韶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