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在我这儿住多久?”陈言休息了两天感觉自己好得差不多了,中午午睡起来准备下午去厂里一趟,一出房间门看到书房里虞移还在抱着那本《经济法学》看,于是问了一句。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学长?”虞移抬起头,嘴上还叼着一根小姚送的铁皮石斛鲜条,毕竟曹阿姨说了这东西凉性的,陈言还病着不能吃,为怕放坏,曹阿姨这几天炖汤都加了一些,剩下的鲜条她每天跟喂兔子似的拿着投喂虞移,虞移也不挑,当嫩甘蔗似的慢慢啃,反正也不用吐渣,还怪方便的,“你赶人也好歹等我帮你把这些都吃了吧,不然我走了你们放坏了多可惜?”。
“你不说到底为什么来我这儿,我怎么好安心呢,”陈言整理着自己的卫衣,又从衣柜里抽出来一件黑色的飞行夹克,“况且上次虞秩都杀到你们学校去了,我不得不防你一手。”
看得出来陈言的气色已经好多了,他准备去厂里把娃衣的事情给安排一下,昨天说的那位五点半上线的客户硬是让陈言等到七点才来,陈言当客服的这这一个半小时里居然还有别的客户咨询娃衣,这让陈言不得不重视一下这个产品,决定接下那个新年中国风的娃衣的活儿。
“我不回去学校和他没关系,”虞移总算把书放下了,手里拿着那根没啃完的鲜条,“就他那个工作一年也没几次机会出来学习,他出差都是办案子,不能到处乱跑的,何况他现在也在躲着我。”
“那你跑我这儿来到底什么原因?”陈言穿好外套拉上拉链,整个人看上去身材立刻就比夏天好多了,“不说清楚立马给我滚。”
“学长,你别呀,”虞移叼着那根鲜条过来把头放陈言肩膀上伸手抓着陈言的手摇晃,“你怎么舍得就把我赶走呀。”
“如果是你那个‘沉鱼’的经营出了什么问题,”陈言一边推开虞移一边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你自己抱个经济法在这啃啃不出个所以然的。”
“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我为什么来,”虞移的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怎么推也推不走,就往陈言身上贴,“学长学长你真好,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不过其实我并没有遇到什么经营上的问题了,只是有件事我想躲开,有人找我要入股‘沉鱼’,钱给的还不少,还要买断我的专利,我一直不同意,他们就一直换着花样来找我,你知道我这个人不太善于处理这种事情,他们就天天派人宿舍楼下教学楼下堵着我,每次都是说再聊一下再聊一下,真的烦死了,怎么拒绝都不行,而且我感觉他们是属于先礼后兵型的,现阶段我不同意他们还表现的很好商量,等慢慢找到什么能逼我就范的把柄了,我估计我到最后只有同意,但我不想这样啊,况且我也想不出来我有什么把柄把被他们抓着,我家里人他们应该不敢怎么样,那能拿住我的就剩你了,我实在是太担心了我就跑你这儿来了,毕竟我感觉他们应该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你这儿来吧,这帮人真的就是明抢,我在网上搜过他们的劣迹,被他们盯上了最后就只能被迫合作,我靠自己是真的想不出来办法了,求你了学长,我真的是被骚扰的受不了了,而且我也很想保住我自己的知识产权啊。”
“所以你就把主意打我身上了?”陈言看着肩膀头上小鸟依人的虞移,有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凭什么觉得向激川会愿意入你这个‘沉鱼’的股?你根本都不认识他。”
“他入不入,只要你一句话呀学长,”虞移看自己那点小算盘全都被陈言给看穿了,有点不好意思,把下巴搁在陈言肩膀上,“如果这世界上真有哪个人参与进来却又能什么都不参与,还能借他的地位有效帮我驱离这帮成果强盗的,我能想到的那就只有你这个好大儿了,毕竟就他那个房子,他家肯定财雄势大,让我狐假虎威一下应该够了。学长,我真的是被烦的不行了,不得已出此下策,你看能帮帮我吗?”
“你这确实是个下策,”陈言这次加大力度,总算把虞移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了,“说要出资入股还要买断你的专利的,是不是唯蓝资本?”
“这你都知道?”虞移也没想到陈言连这个都猜到了,他怀疑自己应该是之前有和学长提到过,可是想了一下确实没有,“不应该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知不知道唯蓝资本背后的老板是谁?”陈言转身就要下楼。
“不知道啊,”虞移赶紧跟在陈言后面,“我在网上查了唯蓝资本,出资人实际控制人什么的都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企业查询网站上也没查出什么端倪。”
“唯蓝资本背后的老板,”陈言下到一楼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