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落败,甚至会被群狗堵着院门嘲笑。但二饼每次放假都是打遍全村无敌手,甚至隔壁村的狗流窜作案上门挑衅都被二饼打的一边撒尿一边逃,小花狗自从傍上二饼这个大哥,精气神都不一样了,遇见村里的大狗也敢呲牙了,每次二饼放假回来,村里其他狗子们路过齐叔家门口尾巴都得降半旗。
陈言牵着一条往山上走,一条自己也知道去厂里的路,毕竟在那工作了几年,和二饼比一条要更凶一点,不过据说母狗好像都是更凶的,二饼对一般陌生人不会表现出来太明显的敌意,只是会很机警的一直盯着,一条就不同了,老远就扯着嗓子开骂,骂到人家走开很远才停。不过在认主方面两条狗可以说不相上下,在厂里都是只认陈言和齐叔,远远看到这两个人就高兴的上蹿下跳翻肚皮,其他人但凡靠近狗窝一点,比如想伸手摸摸什么的,白花花的狗牙和凶恶的吠叫就是最好的警告,不过这两条狗都还蛮喜欢葛玥童的,对葛玥童都很亲昵。
陈言好像第一次注意到这一点,二饼和一条给葛玥童的待遇和自己是一样的。
虞移说怎么都喂不熟的一条,还在厂里当保安狗的时候,葛玥童来厂里送饭一条都是老远就摇着尾巴叫,又蹦又跳,陈言把一条带回家养着,一条有时候对陈言不满意还要追着骂几句,但是从来没骂过葛玥童,哪怕葛玥童第一次给一条梳毛的时候没经验差点把一条的耳朵扯掉。
二饼就要更不用说了,葛玥童一进厂二饼就拖着铁链子去门口迎,撒欢打滚小狗似的哼哼,葛玥童走远了还盯着葛玥童一直傻笑,都不知道在高兴什么,搞得好像葛玥童手里那一盒子好饭菜是给他做的一样。
山路边上有几处村民家的祖坟,年节到来都是打扫修缮祭拜过的,村里这几年防火工作做的还是很到位的,有坟头的地方基本都能看到防火安全的警示牌,陈言牵着一条上山正好遇见四五个带防火袖标的村干部从山上下来,看到陈言带狗上山,干部们叮嘱了几句用火安全。
到厂门口刷开平时出入职工的小门,进了厂陈言就把一条撒开了,一条直奔保安室,用爪子扒拉着保安室的门,陈言知道一条这是在让自己给她拿吃的,保安室里常备二饼的狗粮和零食,一条作为二饼的前辈,每次来都要捞点油水。
“你都吃上鲜食狗粮了,”陈言只好过来,伸手在一条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你还惦记二饼的这仨瓜俩枣?”
一条显然对陈言不给自己拿吃的不很满意,冲着陈言骂了两句,然后拿爪子扒拉陈言的裤腿,示意陈言别废话快给老子拿。
等一条心满意足的啃上二饼最爱的羊腿骨,陈言总算是能在厂里各处转一转了,春节期间厂里非常安静,大概到初五左右山上的农家乐就会变得很热闹,因为那段时间基本大家都走完亲戚可以出来玩了,农家乐老少咸宜,是很多家庭出游的不二选择。
每间办公室和车间的封条都完好无损,毕竟放假前陈言和齐叔都一一检查断电断水后贴的封条,陈言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问题,正准备从仓库后面转回来,就听到一条在那狂叫唤,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只狸花猫看着二饼不在跑进厂区里来了,现在和一条隔空对骂,猫咪弓背炸毛,叫声不善,一条倒是很淡定的趴在地上抱着自己的羊腿骨,一副快滚别逼我动手揍你的姿态。陈言走到车间门口的台阶边坐下,反正也没什么事,先看看这一狗一猫能骂出个什么结果,毕竟听说狸花猫可是猫界武力天花板。
“学长你在干什么呢?”虞移这个时候又突然冒了出来,“你上次见虞秩的时候他就已经这么黑了吗?”
“在看猫狗对骂,”陈言拍了一张这个场景给虞移发过去,“上次见他就不白,比你黑多了。”
也许是对骂的时间长了嘴干,一条站起身来跑到二饼的壁挂饮水器那喝水,谁知道这一站起来把对面的狸花猫吓了一大跳,直接蹦出去好远,落地离陈言坐的地方也就不过两三米,这下陈言看清楚了,还是只公猫。
一条喝完水出来看到猫咪跑到陈言跟前了,突然就来了气,龇着牙花子冲了过来,把猫咪吓得惨叫一声飞快的跳上厂子的围墙跑掉了。
“你觉得我打不过他吗?”陈言摸着一条毛发扎实的狗头,一条一边享受着一边盯着猫咪逃走的方向看,似乎担心那猫咪还会回来,然后又转过来一脸担心的看着陈言,好像在说别害怕我保护你呢,给陈言弄得有点尴尬,“我坐这儿不过去是因为我觉得你对付他就绰绰有余了,不是我害怕了你知道吗?”
但是一条的表情明显就是行了吧别嘴硬了我知道你是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