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阿姨收拾完餐具问陈言要不要现在就来一块蛋糕,陈言点点头,继续和廖华锦说着话,“你们之间就没什么缓冲了,廖华城这是结了个什么婚啊还没定下来都快坐不住了。”
“说出来可能你也知道点,”廖华锦从阿姨手里接过一杯水,这两天不太舒服饭后需要额外吃点药,“她给向激川当过女伴。”
“哦,能跟向激川吃到一张桌子上,”陈言的蛋糕也来了,他直接上手掰了一块,“看来在她家里也是个不咋受宠的角色,配廖华亭也挺合适的。”
陈言刚把一小块蛋糕塞嘴里,向激川的信息就来了,问陈言这会儿在忙什么,有没有时间回趟他家。
“说曹操曹操到?”廖华锦自己也是个察言观色的高手,都不要陈言说就能看得出来是向激川在找陈言了,“也难怪,博海商贸的天要变了,你的好大儿有点不适应也很正常。”
“他会很快适应的,”陈言回复了向激川一个卖身中勿扰的表情包,然后又掰了一块蛋糕塞进嘴里,“倒是向平川,廖华亭这一出国度假,他的狐朋狗友又要少一个了。”
“他哪有心思顾得上廖华亭啊,”廖华锦微微笑了笑把药吃了,“他现在就是坐在一座活火山上等着火山彻底喷发呢,到时候保不齐向家又能出一个去精神病院进修的儿子了。”
“他还有个妈在身边,不至于,”陈言知道在这种豪门高墙里,父母,哪怕只有其中一个的关爱,都决定了这个孩子在权力绞杀里失败的底线,“况且哪有这么快就爆发啊,估计廖华亭把地球逛够了,向平川还稳得跟没事人一样呢。”
“向家老爷子一直看你不顺眼是有原因的,”廖华锦起身走到餐厅旁边的大落地窗,抱着胳膊看外面,“如果不是你嘴巴够紧做事情也够低调,我有时候也会想要弄死你。”
“那老爷子看谁能顺眼啊,”陈言知道向家老爷子发家史还是比较艰辛的,创业过程中也因为讲义气吃过不少亏,手段也就慢慢变得狠毒了,“但是不得不说他的眼光还是挺长远的,很多事情可以一直忍着一直等。”
“这种环境里大家都一样,”廖华锦走回桌前掰了一块蛋糕塞进陈言嘴里,“你不也经常一直忍着一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