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频黑黢黢的抖个不停就算了杂音还好大,我问一句,这姓虞的真的没假唱吗?
在京狂啃绿化带:浩歹由???你怎么敢这么叫他?给我喊虞老师!给我喊虞爱豆!反正这男人新荷不要了,我觉得我可以去试试了。
是宝妮儿:完了,又疯了一个。
在京狂啃绿化带:不开玩笑,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染个粉头发居然还带颜值加成的,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见到以后真实的为兔兔感到一丝惋惜。
,!
米兔故事机:听个演唱会你是被夺舍了还是怎么的?
发表sci论文1篇:我刚网上查了查,有很多老字号也有出摊在这边的,你们等下买几盒上次兔兔买的那个什么百年老字号绿豆饼给我寄回来谢谢了。
陈言不喝咖啡,他要了一杯柠檬水,米新荷抱着胳膊看着对面这个一双眼睛特别热情但是眼睛背后带着寒意的男人,突然觉得右腿膝盖别的难受,伸手从膝盖旁边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扳手,哐当一下放在了桌子上,这下膝盖舒服多了。
“不好意思,我直接从实验室出来的,工具忘了放回去了,”米新荷喝福山咖啡,双倍奶,“你刚说虞移说他什么时候听到我的名字不想哭了,他就去剪头发?”
“他留头发的开端纯属偶然,”陈言刚才也被这把突如其来的扳手惊了一下,但是又一想也只有这样的女孩子才能真的真的戳到虞移的心坎里,“但是他确实是说过,等他什么时候听到你的名字不想哭了,他就去剪头发,可能你不知道,他有个泪失禁的毛病,遇到点大事小情眼泪就会往外喷,对他来说哭不是什么困难事儿,他哭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泪失禁?”米新荷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突然就想到了,“你就是沉鱼里的那个陈是不是?”
“对,我叫陈言,”陈言点了点头,“他报告会那天你从后门进来。擦着我身边就走过去了。”
米新荷也没想到自己偷偷去看虞移的报告会这件事被陈言给撞到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所以有点尴尬的咳了一声。
“我也不想和你兜圈子,”陈言的计划就是当天来回,厂里是不忙,但是迎大对他来说不是久待之地,“我是觉得你应该去找他,你们两个明明都知道你们有多合适,别就这样错过了,所以能不能麻烦你主动走出这一步。”
“我不知道,说真的这确实很突然,”米新荷总感觉眼前的陈言根本就不像是会主动参与到这种事情里来的人,所以她并没有放松警惕,“是虞移让你来的吗?”
“他不知道我要来,我也没让他知道你微博的事,”陈言能感觉的出来米新荷和虞移希望拥有聪明的脑袋和强大的抓重点能力,果然相似的人们容易互相吸引,“我也希望我们这次的见面你永远都别告诉他。”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米新荷注意到陈言无意识的抓了抓左臂上的伤疤,“而且还做了好事不留名?”
“我本来是真的不想管这件事,”陈言确实觉得伤疤很痒,赶紧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转移注意力。“但是沉鱼的事让我想要投桃报李。”
“就这?那你是怎么查到我这个微博的?”米新荷显然不是很相信陈言的说法,“虞移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你这才多长时间就把它挖出来了?”
“其实也不是我,有人给虞移做背调的时候发现的,”陈言一向都是这样,坦诚都是有所保留的,“毕竟他真的很优秀,对他感兴趣的投资人不少。”
“可能我比较直接,”米新荷能感觉到出来对面这个人有一种冷静的聪明,和他那个看着就骄傲清高的长相很搭,“你今天对我说的这些,真话的含量有三成吗?”
“聪明到你这个份儿上,我就是全都撒谎,”陈言觉得为了眼前这个女孩儿,虞移的眼泪算没白流,这姑娘值得,“你也能想明白什么是真相。”
“你叫陈言?”米新荷总是忍不住去看陈言胳膊上的伤疤,不过这种伤疤出现在一个学化学的人身上也不全是突兀,理工类专业受伤的概率确实是更高的。
“对,我学法学,现在是个裁缝。”陈言明白米新荷总看他的伤疤是为什么,但是他觉得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他真的该走了,于是站起身对着米新荷礼貌的微笑着,“不用谢。”
米新荷坐在原地目送陈言去柜台把账结了,她没心思去取快递了,她感觉什么东西乱糟糟的在脑子里翻滚,很清晰又很模糊,她想弄清楚又不想弄清楚。
等米新荷拎着她的扳手从咖啡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