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眼狗,就是照着一条的样子捏的,孙羽萌捏了很多郁金香,都得到了老师的鼓励和肯定。
上完心理辅导课出来,外面天已经半黑了,两个人拿着各自的黏土作品往回走,走到半路葛玥童手机响了,是黄玮铭打来的电话,说他们一群同事现在在迎大北门小吃街溜达,几个同事提议说太热了逛街受罪,然后要去看电影,黄玮铭不是很想去,就想来学校找葛玥童,这会儿都已经从北门进校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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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玥童本来有点想拒绝,但是一想到自从开学火锅局到现在还没再和黄玮铭见过面,就算在大家的帮助下葛玥童已经充分的认识到了自己和黄玮铭可能并不合适这个问题,但不管怎么说毕竟还是老同学来着,况且人都来了,于是葛玥童就答应说有空等下可以一起走走。
把孙羽萌送回宿舍,吕媛最近都在忙着就业的事情,上周六刚参加完一个事业单位招聘的笔试考试,又要准备四月下旬的省考,每天没什么事都是在宿舍刷题,葛玥童把孙羽萌送回了宿舍,自己也回宿舍换了双更加舒服的鞋子,刚从宿舍出来还没锁门,黄玮铭就发信息说到楼下了。
黄玮铭给葛玥童买了一杯樱花云朵奶盖,很有春天的气息,但是葛玥童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拿在手上小口小口的喝着,因为天色已经转黑,两个人就在校园里散步遛弯,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天。
“我们部门的领导要升职了,”黄玮铭自己端着一杯焦糖茉莉,一边和葛玥童说话一边走,两个人有段时间没见面了,黄玮铭倒没觉得有什么生疏,“现在就是不知道是从其他部门调一个新领导来,还是提拔我们部门的储备干部,大家都特别忐忑,换个新领导很多工作做法都得变呢。”
“是啊,一般新领导上任大家都要难受一阵子,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嘛,”葛玥童还蛮喜欢黄玮铭今天这身粉色t恤的,这颜色看着不出挑,穿上身居然还挺衬人,显得黄玮铭白了一个度,“新领导肯定也想快速做出点成绩,那底下的员工可就要跟着一起卷起来了。”
“小欣兴也是这么说的,她说之前我们有个部门换了新领导以后领导带头狂卷,弄得其他部门怨声载道的,但是那个领导就很沉醉其中,”黄玮铭一直觉得葛玥童虽然好像还没出社会,但是社会经验很丰富,很多时候说的话做的事都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学生,“卷到最后其他几个部门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开始联合抵制,搞非暴力不合作,可能那个部门领导看就自己卷也没什么意思,就申请调岗了,说要去竞争激烈空间更大的舞台,然后被大领导各种表扬,结果去年十月份甲状腺结节,还甲亢,请病假请了了大半个月,回来整个人胖的大家都不认识了,可能身体原因吧,也变的很佛系了,再也不带头卷了。”
“其实各种意义上的卷王领导,都不太会招人喜欢,”葛玥童想起来大四的时候学院换了个新院长,也是个带头卷的领导,当时作为学生葛玥童都能感受到当时学院整体的风格都发生了很大变化,“你还记得我们临毕业的时候的那个新院长吗,就是要求我们每个人把毕业论文的过程材料全部胶装成精装书的那个?”
“当然记得了,不是还要求我们的指导老师在里面手写毕业寄语吗?弄得好像很有纪念意义似的,”黄玮铭对这件事情印象也很深刻,“当时全校只有我们学院这么搞,学校里的打印店的那种硬纸板封皮都不够用了,我那本毕业搬宿舍都不知道弄哪去了,白瞎老师写的那一大篇东西了,也不知道我们下一届他们还搞不搞这个东西。”
“我之前在网上看,说新官上任员工起码难受两年,两年以后不是领导不折腾了,而是员工习惯了,其实都是打工人,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葛玥童抿了一口手里的奶盖,两个人正在往艺术群楼走,天气凉快,遛弯散步的同学不少,“不过还是希望你们这次也换一个好领导来,不折腾的那种。”
“借你吉言,”黄玮铭注意到葛玥童的辫稍上有一根脱落的头发长长的飘着,于是趁她不注意轻轻的摘了下来,手指一松,那根头发就随着夜风飞走了,“你有没有想过毕业之后要去做什么工作啊?”
“以前没有特别多的去想,觉得能有口饭吃养得活自己就都可以,因为我以前很多事情都有点走一步看一步,”葛玥童最近心理辅导上的多了,对很多事情开始有了新的想法,“现在倒是挺想去做专业相关的工作了,觉得干新闻也挺有意义的。”
“你写东西挺厉害的,而且很多时候看法也很独特,干这行很适合,”黄玮铭挺久没有打篮球了,看到旁边个男孩子托着球打打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