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那就是陈言真的是早就知道董承玺要来对自己下手了,向激川理智上也知道这很符合陈言做事的逻辑,但是感性上就是不愿意接受,现在这样的话再从廖华锦这里听到,有种别样的惹人生气,“你应该知道吧,他的伤有多严重,他跟着你这么多年,眼睛坏了,肋骨胳膊都断过,不会游泳的一个人跟你去参加个婚礼被人扔水池子里差点淹死,现在是颅骨骨折,小廖总,这些让任何一个陌生人听到都会觉得心疼吧?你是真的一点同理心和共情能力都没有吗?”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和我说的这些话,如果让小狗狗听见了他该有多失望,”廖华锦轻轻笑了一下,“他认真培养你这么多年,不就是希望你最后继承家业走上人生巅峰,他也好安心闭眼么,希望你能够理智一点看待问题,对得起他的期望,更何况你自己不也是这种事情的亲历者、受害者和获益者么,没必要如此感情用事大惊小怪,至少我之前一直还觉得你能从你生母的事情里这么快就重新爬起来还是个挺厉害的人物呢,总不能这些年你越来越退步吧。再说了我和小狗都认为,铺平一些路,除掉一些障碍,巩固一些利益,产生必要的损耗都是正常的,小狗狗宁愿他自己来当这个损耗,我何乐而不为,倒是你们,一个个说着为他好,你们谁真正的理解了他呢,你们要是真的理解他,就不应该去救他,现在他没死,横生出来的枝节都要我来善后,你们难道不该为给我添的麻烦认真道个歉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亲历者、受害者、获益者,”向激川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保持冷静和理智,明明刚才廖华锦说话的时候,他的眼前不停的浮现起那一池子血水,他一时也分不清这水里的血到底是妈妈的,还是陈言的,又或者这两池子血水重合在一起,它们安静又浓烈的顺着向激川的脚底向上蔓延,一点一点把向激川淹没其中,他无法呼吸,无法行动,“小廖总,我不知道这和你之前说的那个所谓的满意的答复有什么关系,但我还是坚持我刚才说的,请你先让我具体了解一下是什么样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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