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像就是能看到陈言当时那种夙愿得偿的满足和解脱。
葛玥童想起当时自己冲到陈言身边陈言的那个眼神,其实这一段回忆葛玥童一直都不敢在脑海里播放,当时的陈言真的就是躺在血泊里手脚都被捆着,嘴也被封着,那双眼睛已经失焦,但是葛玥童就是觉得陈言看到自己来了以后,眼神里飘过一丝丝无奈和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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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臻一和米新荷显然是觉得床尾已经施展不开了,干脆说她们也要去喝点东西,两个女生显然很对脾气,嘻嘻哈哈的挥了挥手就一起走了。
“你知不知道你和学长真的很神似,”虞移手上拿着一瓶水,笑着目送米新荷出去,病房里一下就安静了不少,只剩下隔壁床的大叔断断续续的哼哼着什么,“你们两个的表情,说话的语气和神态,以及看问题的思路和角度,还有这种跟谁都不太亲近的处事方法,真的特别像,之前学长跟我说他就是给你提供了一间房让你住着而已,我也没多想,就觉得你们像应该是因为有血缘吧,后来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就感觉这事情有点不对,学长对你应该不是只是他说的房东和租客的关系,虞秩也说他去学长家的时候,你说你在学长家做住家阿姨,我就明白了,学长他人是真的好,估计也是一直都对你言传身教吧,而且他给你影响应该也是很积极的,很正面的,所以你才会变得很像他。”
“学长,”葛玥童不是很明白虞移现在在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意思,她扭头看了看虞移的脸,虞移的表情显然是认真的,“你说的这些让我有点困惑,但是我承认,陈言他确实对我影响很大,很多为人处世的方法和原则,都是从他身上学到的。”
“都说孩子是父母的翻版嘛,”虞移可能是啃牛肉干给啃渴了,一直在不停的喝着水,“所以感觉到你像他也是很正常的,其实学长这个人,长得也蛮好看的,也没父母,性格也好,还有好几门手艺,还有个厂,学历学挺不错的,还有爱心,特招人喜欢,我有时候就是很单纯的希望他能过得好点。”
“我也会这样希望,”葛玥童这个是真心话,她甚至过年回家的时候跟着家人去赶大集路过一个土地庙,大姨说挺灵的让葛玥童也进去上柱香许个愿,葛玥童的愿望就是陈言健康平安长命百岁,哪怕她知道陈言肯定不愿意,她也这样祈祷着,“不过人不都是这样吗,希望自己关心在意的人过得好。”
虞移还想说点什么,向激川走进了病房里,身后跟着一人端着一杯饮料的位臻一和米新荷。
“今天看来是不会来活儿了,”向激川向着坐在陈言床头的虞移和葛玥童点头示意了一下,“我刚问了一下医生,医生说就算想办理转院,现在也不合适,还是得观察,不过从腿上的伤口的愈合情况来看,恢复的还是比较好的。”
“那就好,”虞移转头看向米新荷,“不是说去喝一杯,怎么买回来了?”
“那边没地方坐了,”米新荷头发披散着出去走了一圈可能是有些热,正在撩头发散热,“我说要是你们三个都在这守着,臻一姐我就带走了行吗,我想和她回酒店聊聊去。”
臻一姐?虞移听到这个称呼都有点惊讶于这两个人的关系发展之快:“你把向总的女朋友拐跑了,你不问向总你问我啊?”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向激川淡淡的笑了一下,有些勉强,但是他的确是意识到自己确实没什么能配得上位臻一的,更何况他俩确实还没有确定他们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你们去吧,正好可以休息。”
米新荷一脸什么鬼的表情,也拧着眉毛来回看向激川和虞移,倒是位臻一很自然的就拿起了自己的包包和大家挥手告别了。
“向总,你刚说不会来活儿了是什么意思啊?”虞移目送米新荷出去,还没忘了叮嘱几句,然后又喝了点水,“是民事赔偿的部分今天谈不了嘛。”
“他们出发去前城监狱了,”向激川自己也找了张椅子坐下,可能因为个子高,向激川这一坐下整个病房间闲得很拥挤,“估计是想见见董春友再拿主意吧,但是这种亲属会见又不是去了就能见,我问了律师,今天去估计也是填表预约等待审核批准,没那么快,但是前城监狱可不算近,况且他们既然决定先去那边,拿定主意之前是不会来医院的,律所那边有人跟着,有什么动静我们都能提前做准备。”
“不来就最好,”虞移又把只啃了一小半的牛肉干放进了嘴里,“本来这事儿也就没什么可来的,于事无补。”
“突然空出来这个时间,一时都不知道能做点什么好了,”向激川靠在椅背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