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廖华城结了婚人也就变得高调很多,向激川的同事里也有人很关注她的微博动态,经常在办公室里吐槽。
向激川点点头示意自己在听,让向昔川继续往下说。
“而且他还说厂子的老板跟你很熟,跟廖家的人也能很熟,”向昔川脸上带着些细微的犹豫,“大哥你应该知道我这说的是谁了吧。”
“知道,桦林制衣,”向激川也不明白这位廖太太在向昔川面前提起这些算怎么回事,什么叫跟廖家人也很熟,但向激川没表现出来,他和陈言的关系这个家里没人不知道,他也没必要隐瞒,“就是那个当年推了我一把的同学开的厂子,确实很不错,你要觉得行,可以找他们试一试。”
“嗯,我也是想到毕竟是你同学应该会比较方便,所以准备这几天找他们做个样板看看,”向昔川倒是没向激川脑子里转的那些复杂的事情,她就是觉得这个大哥对她还挺不错的,和她亲哥一对比,还挺明显,所以她也不想对于向激川的这些好意冷漠回应,“位小姐最近还挺好的吧?”
一路和向昔川聊着天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爷爷房间的灯都灭了,胡管家说老爷子已经睡下了,今天很尽兴,所以比较累,向平川已经先回去了,你们两位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向激川和向昔川在这里住在不同的方向,两个人告别以后向昔川挽着自己老公走了,向激川则跟着钟阿姨往回走。
回到自己住的小楼,向激川掏出手机看到虞移发来的信息,这个点儿他估计虞移也是刚躺下。
“向总中秋节快乐,你今天有没有联系学长啊,”虞移文字聊天不喜欢一句一句的发,都是直接一大篇,“毕竟今天过节啊,我是懒得理他,但是曹阿姨说她过几天休假没人管学长了,就学长那个狗德行我总感觉没人看着不行。”
“联系了,他就说想在家待着,感觉挺好的,”向激川一边脱衣服准备去泡个澡,一边回复着虞移的信息,“确实需要有人看着,可是曹阿姨也是正常休假,这一走四天,临时请个人好像也不太行。”
“其实我是真的不想管他任何事了,我怕我自己给气死,你也知道当老师本来就够受气的了,但是曹阿姨说她已经在考虑不休假了,我又挺过意不去的,正在计划要不我还是请个假过去,”虞移确实在联系学院教学秘书准备申请调课的事情,一边咨询一边在心里汪汪汪汪,其实调课这个事情并不麻烦,系统操作一下通知学生就行了,但是虞移毕竟新老师,四天他要调整三个班的课,光是找这三个班没课的其他时间就已经够麻烦的,所以他的责任心这会儿闹腾的很厉害,“我都在想要不给他装个那种监护人摄像头算了,我这个小侄子有,我看还挺好用的,识别到异常情况马上就报警,监护人手机上也能收到信息。”
“真管用就好了,”向激川简直要被虞移给逗笑了,“你当他真的是小孩子呢,况且他不出门可能还更好点,我担心的是他出门没人跟着,他要是愿意一直待在家里,每天拜托宋总一早一晚来看一眼就行了,我比较担心他会出门,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一个人出门我其实不是很放心。”
“哎,感觉比养个孩子还要麻烦,”虞移这次回家也去看了看小侄子,三个月没见面小孩子长开了养大了,会翻身会笑了,看着就没以前那么丑了,甚至看得出来有些可爱的地方了,“他以前也这么让你操心吗?”
“说真的,以前他不来找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他都在干什么,”向激川这个是绝对的实话,他和陈言虽然是最好的朋友,但是以前一个是距离太远,再一个是陈言在他们这段友情的掌握绝大多数的主动,有不太爱和向激川说和向激川无关的事情,“他把他的生活分割成了很多块,每一块之间界限很清晰,如果不是你把这些界限都给打通了,把他的生活和事情告诉了我很多,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真不敢相信就这样你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啊,”现时节京城天气也凉飕飕的了,虞移睡在自己房间盖了条空调被窗户吹进来的风凉丝丝的,“要不给他弄个旅游团送出去玩几天好了,那么大一堆人看着他呢,这下总没事了吧。”
“那你也得真能把他弄出门,”向激川泡完澡出来,看了看时间,也不算晚,“你有办法不。”
“算了,越说越生气,三十岁的人了自己还管不好自己,”虞移的前辈和同事们都在告诉他干了这一行千万少生气,不然一年三个结节两年全变三类,虞移也知道教书匠就是这样,所以总是尽量避免让自己生气,“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还是都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