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挺好的,算是一种很别样的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了,不得不说学习真的是一种能力,上限吃天赋,到了某个水平就可以说真的是触类旁通。
葛玥童感觉身上的汗差不多消了,打开空调被躺在床上,横竖都不是很困,都说有些事不要顾虑太多,但不等于没有顾虑,葛玥童在想也不知道这会儿陈言睡了没,按照陈言出事以前的作息规律,这个点儿陈言估计都已经在做梦了,可现在不好说,虽然他的房间门是关着的,可葛玥童就是觉得也许陈言还是就睡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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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玥童每次想到这些就会陷入一种沮丧,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就算这些天,说得好听是来这里陪着陈言的,实际上就是住在陈言家白吃白喝还能撸狗,搞得像度假一样,不但如此,曹阿姨和陈言还提供了满满的情绪价值,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吃零食,实在是太周到了,感觉自己像是跑来做客,给陈言他们添了不少麻烦一样。
房间的门被敲响了,估计是曹阿姨,葛玥童赶紧起来穿上鞋去开门,拉开门,门口站着陈言,也是穿着一身睡衣。
“能进来吗?”陈言站在门口,脸上是他之前一贯的,好像在为什么事情而高兴的表情。
葛玥童把人让进来,然后有点尴尬,房间里之前的两个小板凳,因为最近曹阿姨在忙着晒豆角干,葛玥童拿到院子里去垫水筛了,两把折叠椅一把放着葛玥童明天要穿的衣服,一把放着葛玥童的背包,折叠桌拿到一楼看电视的时候用了,葛玥童最近用电脑都是直接在二楼书房,她赶紧把自己的衣服和包放床上,想要把两把椅子空出来。
“不忙了,”陈言制止了她,“我上来是想把这个给你。”
陈言一伸手,是一个信封,看大小葛玥童心里一下就猜到是个什么东西了,一脸惊恐的看着陈言,说不出话。
“感觉你应该是有事儿明天要走了,”陈言把信封放在了葛玥童放背包的那个椅子上,“这些天你陪护我挺辛苦的,我也应该给你支付酬金,你做的是真的很好,我也很感谢你,但是你来也不能让你白干活,这点酬劳你拿着吧。”
看那个信封的厚度,以及葛玥童对陈言的了解,里面的金额要是少于一万块钱,葛玥童现场就把这把椅子吃了。
但她现在没工夫去吃椅子,她感觉到了一种愤怒,她其实是个很少生气的人,因为生气这种情绪对解决问题没有任何益处,反而会带来诸多破坏,所以她一直都是把生气这种事情往后放的,而且这也是她第一次,在面对陈言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想要骂点脏话的生气,就像向激川说的,陈言这孙子是懂气人的。
“你拿回去,”葛玥童平时也不太会说脏话,到这种真生气的关键时刻才发现词汇量不够,她现存的文明用语里压根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表现她的生气程度,但她就是觉得一定要先把自己的情绪传达到位:“你觉得我回来住在这里,是为了挣点钱是吗?”
“可能我表达有误,”陈言当然看得出来葛玥童生气了,但他是真的想要给自己一个良心上过得去的解释,葛玥童和自己非亲非故,一个未婚大姑娘跑到自己家里来住,名不正言不顺的,而且这些天一直在陪着自己照顾着自己,时间精力金钱都支出不少,他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刚吃午饭的时候就看到葛玥童一边敲这手机一边一脸为难,陈言就猜到估计是有什么事儿葛玥童要走了,既然要走了,该清的账要及时清,“你就当做是我对你这些天的照顾的一个感谢吧。”
“你说这是一个感谢?”葛玥童真的是被气到想笑,如果眼前的陈言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说出这些话来葛玥童可能还会觉得这孩子蛮懂事的,可是陈言都三十了,葛玥童根本没办法去把陈言这个行为和天真单纯联系在一块,这也是她第一次这么生陈言的气,她不需要陈言的感谢,如果他和她之间的事情可以用感谢这种东西来衡量,她葛玥童要给陈言的信封,这间房子都放不下,还真像虞移说的,陈言惹人生气的时候,那张平静甚至带着点高兴的脸就显得格外欠打,她实在是忍不住,明明是气急了,居然还是先笑出了声,“你是在讽刺我吗?”
“你生气了?”陈言从来没有问出过这种愚蠢的问题,他之前总是能够很敏锐的感觉到别人的情绪变化,并且准确而快速地抓取到产生这种变化的原因,可现在,眼前的葛玥童正在生一种陈言看不明白的气,他讨厌这种自己猜不透的事情,这会让他有一种无力感,他头被打了以后这种事情越来越多,让他多少有些不习惯,“那我是真的很抱歉,我只是觉得你来这些天的时间本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