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掘和推测向昔川到底有几个哥哥这个问题,当然向昔川的爹风流成性这个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向昔川的妈小三上位这件事那可是上过当年的很多纸媒的,所以大家纷纷猜测这个伴郎有可能就是向昔川的爹和前妻生的那个儿子,但是一直都有消息说这个儿子有精神疾病很多年了,还在持续的疗养,生活不能自理,也不具备基本的生活和民事行为能力,所以大家又纷纷猜测是不是还有别的私生子什么的,也有人说这个大儿子根本就没毛病,现在就在博海商贸内部供职,当年的精神病只不过是向家老爷子为了保全他的手段,但是这样的声音很快也就淹没在了大家寻找私生子的热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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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向激川要去给徐一钦当唯一伴郎这件事,向家老爷子自然是很重视的,因为徐一钦之前说了没有很多流程提前一天到熟悉一下场地就行,向激川也就比较放松,直到胡管家说老爷子这边已经安排了私人飞机准备把向激川和他的朋友们直接送过去,航线都已经申请好了,向激川才意识到老爷子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然后很快向昔川就奉命来拍向激川收到的那个请帖了。
因为是婚礼前的那个周五的晚上出发,所以虞移是等葛玥童放学米新荷做完实验以后,才三个人一起出发去前城的,向激川和陈言会在动车站接大家,然后也不耽误,直奔机场走人,位臻一下午提前下了班回去取的行李,买的是高铁,四个半小时,比大部队差不晚一个小时到达湖城,正好大家下了飞机去接人。
葛玥童之前没有来过湖城,所以还挺期待的,因为这个周末出来参加婚礼肯定是搞不了学习了,她这一周几乎都在提前赶进度,没少熬夜,上了飞机没一会儿就和陈言靠在一起睡着了,虞移看到这两个歪在一起的人觉得还挺有意思,拍了张照片说这就叫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惹得米新荷捂着嘴巴笑了好一会儿。
向激川倒是有点着急,总觉得航程比以前坐航空公司的班机时间要长似的,频繁的看时间,眼看着虞移和米新荷挤在一起饶有兴致的研究飞机上的吧台构造,陈言和葛玥童头颈交叠睡得正香,向激川就更想要马上见到位臻一了,他总感觉位臻一对两个人异地恋这事儿一点都不着急,这让他有种隐约的不安,虽然陈言很认真的和他说过很多次这不是个需要焦虑的问题,可向激川就是忍不住担忧。
到了湖城果然入夜气温比较低,徐一钦提前发来了穿衣提示,所以大家还都是带了相应的衣服的,米新荷比较怕冷,穿得最厚实,是一件长款工装风衣,她上了车就着急给位臻一打电话,电话的内容是问位臻一有没有带上之前位臻一说的那个她自己捏的飞行棋,显然是已经迫不及待要和位臻一一起玩了,弄得虞移和向激川相视苦笑,倒是陈言似乎还没睡醒,上了车往葛玥童的肩膀上一倒又睡着了。
周六向激川作为伴郎要去熟悉场地,徐振又等着陈言来量尺寸裁衣服,所以这两个人都是吃完早饭就出发了,住的庄园式度假酒店是徐氏集团的产业,已经提前好些天不对外营业了,站在葛玥童和陈言住的这间房的阳台上,可以远远看到婚礼现场,隐约能看到漂亮的鲜花步道,以及一排排摆放整齐的椅子。
葛玥童这会儿正在位臻一他们的这间套房的客厅里坐着,旁边的米新荷正在忙着敲手机,她的专利使用费是要报税的,但是需要一些凭证,她正在忙着给对方企业的财务部门发邮件。
“要我说不如出去走走呢,”位臻一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刚才吃早饭的时候她没留神弄脏了衣服,本来打算自己回来搓两把的,谁知道工作人员来的飞快,确定位臻一有备用衣服可以换以后,还记录了房号,位臻一刚吃完饭,就已经有楼层服务的工作人员在房间门口等着她换好衣服拿去洗了,“你们看这天气多好啊,窝在酒店是不是有点浪费这么好的天气了,反正今天没我们什么事,不去出去玩一天。”
“出去?”虞移当然玩心也不小,但毕竟作为一个参与过多项国际赛事的前职业游泳运动员,他对媒体还是比普通人有认知的,“只怕是进出这里的所有路口都被媒体人蹲的严严实实的了,我们这时候出去,估计只能从上面飞,不然被拍到了或者拦住了,不脱层皮脱不了身的,你们没注意到昨天我们车子转进来的时候外面那一阵闪光灯啊?”
葛玥童其实是注意到了,毕竟作为一个新闻学的学生,她对这种事件还是有一些朦胧的职业敏感的,昨晚穿过那个闪光灯大阵的时候,葛玥童就在想自己以后要是能找到这样一份能来这里蹲新闻的工作就好了,又觉得这样的新闻肯定更适合孙羽萌,然后又觉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