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庄齐,除了这条线索以外,目前并没有得到其他有用的线索。”
“……我认为我们疏忽了一点。”霍去病低声道,“你可有发现凡是有丹红花出现之处,会有一个极其明显的特点?”
陶栀皱眉细想,死去的冬草,中毒不醒的唐婉,以及沾有红印的桃酥……
“是那鲜红的颜色!”陶栀恍然大悟,“凡是中毒之人,其上定有这抹红色。郑太医说过,丹红花一旦与过量的糖霜相结合就会引发中毒。冬草,唐婉二人的唇色异常红艳,想必就是此物在搞鬼!”
“等等,”陶栀想到此又不禁自言自语,“可是晓棠唇上也涂着这抹红,可她却没事……”
说话间二人已走到唐婉房间门口,此时的夜已沉寂,将整间屋子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霍去病缓缓推开房门,任由月光洒在面前的地板上:“那只能说明她没有食用甜食。”
他率先跨入屋内,点燃身边的一盏火烛,房间中瞬间没有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感。陶栀紧随其后,只听霍去病道:“是胭脂。”
“她们唇上涂的都是胭脂。身为女子,会对胭脂爱不释手并不足为奇,况且此处有现成的胭脂,何乐而不为?”霍去病缓步走到唐婉的梳妆台前,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一盒金雕镂空红胭脂细细观察。
陶栀跑到他身边,二人凑着火烛微弱的光检查着,味道很香,熏得陶栀有些头晕:“这个味道……不行,有点上头。”
胭脂不大,味道却格外浓烈。像是枯萎的玫瑰中夹杂着些许木檀的香水味,甚至……还有点